“潭淅勉。”他突然开口。
“嗯?”
“你是不是有女朋友?”
话题跳跃得过分,潭淅勉怔下,旋即笑起来:“谁跟你说?”
喻呈这次紧盯着他,没轻易放过:“有没有?”
“你拍最后那张时候怎?”
潭淅勉笑笑:“站不动,想靠着。”
又是玩笑话。喻呈突然就有点厌烦他玩笑:“不想说就算。”
潭淅勉也不生气:“那说实话……”
“刚刚在看你。”
下,贴在墙壁上,好像没余力走去看,只是回望她,不知道为什,他突然想起昨晚聊往杯子里滴墨水比喻。他抬头去看喻呈,发现这人避开他目光。
程珏继续说:“姜潮打球被撞也会骂人,20岁血气方刚男孩子,这弱吗,不是这弱。只是因为他哪怕在这刻依然爱着袁颂,说不出更重话。”
“所以觉得最后那个对视应该更复杂点。”
经过这久磨合,潭淅勉好像已经有点能跟上程珏思路,他大概知道她想要什样,点点头说好。
拍摄期已经进入尾声,四点宣发给约媒体采访,地点定在文昌海洋馆,约辆小巴车把主创和模特都送过去。潭淅勉卸完妆,拿着冰棒走到楼下时候,看到喻呈站在路口等车,见到他也没什反应。他走过去搭话:“累不累,喻老师?”
“没有。”这次回答得利落。
喻呈又犹豫,觉得潭淅勉好像也没必要骗他:“真?可是他们说在医院……”
“没这回事。是误会。”潭淅勉打断他,继而看向路口,“说过,至少不会往里滴墨水。”没等喻呈反应,他好像又厌倦解释,只是说:“车来。”
不知道喻呈到底信没信,到车上也不怎说话。自从回国,潭淅勉拒绝他很多次,没见过他不高兴,这回倒是知道闹脾气,潭淅勉觉得好像触及点这个人底线,可自己还在拍摄情绪里,透支似地不想说话。两个人就沉默地看景色。
到海洋馆下车,主创
喻呈很意外,转过头和他对视。
“看到你很久都没有摁快门,觉得奇怪,就忍不住去看你,但看不到你眼睛,而且你又不看。”
喻呈没想到潭淅勉最后没拍好是因为自己。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他们上过床之后,潭淅勉好像变得更难以捉摸,他有时候待他和别人样,眼神样,也不会特别眷顾,可有时候又比以前更爱说些亲密无间话,做亲密无间举动,就好比现在,他坦然表达他刚刚对他造成影响,让喻呈又觉得动摇。
他心里很乱,垂落目光,看到两个人影子好短,暑气蒸得脚腕都是烫,冰棒上融化奶油泛起波浪。
喻呈没说话,低头调整相机背带,垂下发把眼睛遮住大半。
“吃冰棒吗?好像是……”他低头确认下包装,“抹茶和柚子,要哪个口味?”
问是这问,但他以对他解预判过,先把柚子递过去。喻呈也伸手,留在掌心除去冰棒还有朵不知从哪掐鸡蛋花。哄小孩呢。喻呈还是不想理他。
可潭淅勉好像对这种情绪无所知,只是继续刚刚话题:“真好热,可惜明天还要重拍。”
喻呈想,还不是因为你自己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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