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潭淅勉说,“那就72。”他继续说:“其实人也没多高
潭淅勉从上向下地睨着他,这眼让喻呈浑身发抖,玉溪呀喉咙很堵,他大概知道潭淅勉想听什,但他做不到,他觉得自己好像不能令潭淅勉满意,和他那些前任比,他大概在床事上最呆板,最没有情趣。
他被操得想哭,也被这种自卑想法支配得脆弱。潭淅勉看到他眼睛潮湿着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什?”
“不行……好像不行……”
潭淅勉笑起来:“不要说对不起,这是在上床,是你要不要,不是要不要。你不要搞得像是考不及格回家反省学生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害臊,他把脸完全埋进床单里,膝盖被撞得往下陷,耳廓连着锁骨都是红,脖颈上爽到泛起淡青筋。
“你看,做这种事就足够高兴。为什非要想着谈恋爱?”潭淅勉突然说。
“42——”喻呈急喘着,心脏跳得很快,却还要辩驳,“不样。”
“怎不样?”
其实问完就后悔,但是问出口时候没过脑子。
很爽吗?”
喻呈想开口说“嗯”,可在被顶入瞬间化成绵长潮湿哼声。好在电视机声音足够大,不至于传到隔壁去。
潭淅勉被这声也搞得有点热,把烟掐,将他从身上掀下来,把腿拉开,从背后下下操他。
“23——”
“喻老师,别叫得这骚。”他散漫地说,用手指梳弄他头发,“程珏要听到。”话音落,又紧得他呼吸窒。
可是他又说,“但你不试试,怎知道自己不想?”
喻呈还是说不出话。
潭淅勉点点往里顶得更深,问:“数到多少?”
喻呈觉得小腹鼓胀而发烫:“72吧……72……”
他有点丢数,不知道自己数到哪。
喜欢你,就不样…”
潭淅勉表情又冷下来,他不想聊这件事,既然是做梦,就把梦做好,别做打破梦境事。把指示现实陀螺丢掉,别转。
喻呈还想说些什,但潭淅勉猜大概率是自己不会想听,于是他虎口握紧喻呈脖颈,加重力度,脉搏在里面跳,喉结在掌心滑动,像条紧箍项圈,再剥夺他氧气。
紧迫节奏让喻呈瞬间失神,他嘴唇无意识地开合下,没能吐出任何字句。紧接着,潭淅勉抓着他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让他看向电视屏幕。那里在播动物世界。
“喻老师,你看你现在像什?”
喻呈瞬间流露难堪表情让潭淅勉觉得有意思起来:“原来喻老师这样正经人,也喜欢听脏话。”
这个“也”字挺微妙,喻呈短暂地猜测是不是他某个前任。但这不能怪他们。潭淅勉床上与床下很不样,平日开朗健康形象,和到床上极强控制欲与没有底线下流,这种巨大反差使他极度迷人。
他只用个眼神就可以让你忘乎所以,只需要两个字就能让你高潮。
喻呈这时候突然怀疑,他喜欢潭淅勉是不是就是因为喜欢他控制他,什时候高兴,什时候不高兴,什时候爽,什时候不够爽,喜欢他探索他底线,然后打开开关,却不负责关上。
喻呈想,自己不被爱,大概是应得。他就是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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