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淅勉将手指伸进去,若有似无地浅浅顶弄。
喻呈只能咬紧嘴唇,避免发出声音,因为极度忍耐眼睛完全是湿。
他不明白为什此时潭淅勉看起来这可怕,只能再次重申危险:“她有备用钥匙,如果她……”
如果她打开门,就会看到自己儿子,浑身赤裸,和人在沙发上性器相对。
然后他就在南京,在仙林佳苑。喻呈已经扑过来吻他。急不可耐,不知满足。
这人身上穿睡衣和短裤,早就被他剥光,就剩脚上白色袜子,他掐着他腰将喘息着喻呈压进沙发里去。
衣料在皮革上擦出响声,质地粘连皮肤,熟悉触感让潭淅勉想起往常过年时,他和爸妈来喻呈家拜年,两家人就坐在这个沙发里,他坐不到两分钟就难安分,要盘起腿,嘴也不能闲,边吃果盘边不耐烦地听潭安林和常苒夸喻呈是好学生,站有站样,坐有坐样,不会把腿到处乱放。
但现在,喻呈腿架在自己臂弯里,他没穿衣服,头发凌乱,嘴唇上沾满口水,最没形状。
咚。
欲望。喻呈又回来两点线,戴面具,做假人,做好儿子,好员工,做喻老师。
潭淅勉看着他笑下。只这眼,那种令人血脉贲张,热带潮热感又回来,喻呈目光简直没办法从他面孔上移开。他今天好像是从什场合上下来,罕见地戴耳钉,干净利落下颌线下方,是早被解开领口,露出带着汗意麦色锁骨和胸肌上端。
“没灵感?”他放下叉子,往后靠靠,牵出个更加漫不经心笑,“可能是操少。”
性确是艺术家灵感大来源。但这句话或许可以用很多种方式来说。只不过他选择最露骨,最下流,他知道这样说喻呈会脸红,而且他也确实脸红。但他不知道喻呈会这样看着他,眼睛湿漉漉,有种很痴情感觉,却偏偏没多害臊。
“那……潭淅勉……”他又喊他名字,换个姿势跪上沙发,跨坐到他大腿上,泛起白褶棕色皮革更深地凹陷下去,“可不可以给点灵感。”
不是心跳。
是敲门声,在这时候。
咚咚——
这回轻而慢,潭淅勉停下来看着喻呈,这人浑身僵硬,脑子里已经分辨出答案,有点要哭样子,他说:“好像是妈……”
敲门声没有要停趋势,喻呈用力挣动下,被潭淅勉近乎是粗,bao地重新压回到沙发里去,更大幅度地抬起他双腿。
潭淅勉没想到会这快进入正题,但直接进入正题也好,这样就不必去谈他到底是因为什而回来。其实他自己也想不清楚。
是因为喻呈为工作苦恼,因为知道喻呈可能会准备他生日,也或许是因为性。
他昨夜在酒会被人搭讪,个混血儿,长得很漂亮,金色头发,有摄影师提出要给他们拍组照片,那个中英混血拉着他手,延着自己脖颈往下摸……
太瘦。潭淅勉觉得使劲就碎。也觉得自己对太漂亮,太过复杂,反而失兴趣。
他好像更喜欢喻呈看着他时,眼睛里那种干净而纯粹东西,不附带价值判断。他掐着他脖颈,他明明有足够力气推开他,但是他只是温顺地把脸颊抵在床单上,痛苦地哼吟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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