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西瓜中间那块都是留给小公主潭宁栩,久而久之觉得西瓜也不是多甜多好吃吧,就不想吃。”
这答案倒是想不到。喻呈看他眼,就走出去。
点半闹钟响,潭淅勉将书包甩到肩上走出卧室,发现喻呈不在,大抵已经出门上学。等他吊儿郎当晃到餐厅,发现餐桌上留着半个西瓜,四周边缘被挖空,露出些青色皮,中间最甜部分全部被留下,像座红色爱心岛屿。
潭淅勉到现在还记得自己当时反应。好像觉得挺肉麻,又似乎不讨厌,他看着那个西瓜,看好会。
就像现在,喻呈在看他。他知道。他甚至能够想象得出那种眼神,但是他不想睁
“你不觉得情绪被分数控制很低级吗?你考百就高兴,五十就难受,跟被驯化巴甫洛夫狗有什区别?”
喻呈头回听到这种歪理邪说,倒真说到心里去,自己也觉得没必要,胸腔里那种很堵情绪好像变得松快些,但被说是狗又很难服气:“你倒还知道巴甫洛夫?”
其实潭淅勉生物学得还可以,他也不生气:“为怼你嘛,还是得学点知识。”
“你能不能闭嘴啊。”
潭淅勉笑着啧声:“也没办法啊。”
结束大概在傍晚,洗澡时候又站着做次,这次很不样,潭淅勉将下巴搭在他肩膀上,亲他柔软发尾和裸露潮湿颈项,再从肩膀往下,根根手指地吻,从后面很慢地下下*他,呼吸很沉又很温柔,像是在玩情人间小游戏。感觉得到他有点累,而水流增加这种缱绻。
等喻呈喝完水回到卧室,发现潭淅勉已经睡着,早起赶完通告,然后赶路回南京,还是挺消磨人。
喻呈蹑手蹑脚,在床边坐下来看潭淅勉睡觉。他耳钉在暮色里闪,稍稍变换角度,眼睛就会被刺痛下。这人睡觉长手长脚地展得很开,常常上翘嘴角此时会捺下去点,有点严肃。
这张床其实也不是潭淅勉第次躺,高中时他经常跑来睡午觉,开始喻呈嫌挤,但禁不住宋西婧热情地把人往家里揽。因为在宋西婧心里,食堂不好吃,外卖不健康,小孩子得在家好好吃饭,睡觉,下午才有精力去上学。
可潭淅勉爸爸常年不在家,妈妈常苒是个画家,有时候跑画展出门好几天,而宋西婧是全职在家,她自觉应该帮忙照顾好潭淅勉和潭宁栩,反正也就是中饭添两双筷子事。
“除睡觉、吃饭和亲嘴,估计很难闭上。”
刚存那点好感又扣完,喻呈想骂这人不要脸。
这时候宋西婧喊他们吃西瓜,潭淅勉又躺回到床上去,用书盖住脸以遮挡穿透窗帘日光,整个人兴致缺缺:“你去吃,睡会儿。”
这倒不像他。
“你不喜欢吃?”
不过潭宁栩小姐妹众多,大多时候去闺蜜家里,倒是不如潭淅勉常来。潭淅勉吃完饭会去打球,等入暑以后天气太热,就在床上躺尸,有时候脸上盖书,嘴里叼笔,像个神棍。
喻呈走过来说,你往里躺点,他就不情不愿往里挪三分。
喻呈起初觉得他看起来很欠打,尤其是考试没考好回家又看到这个无赖时候。
潭淅勉搭着他肩膀乐呵呵地说:“又不高兴啦?”
喻呈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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