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在说数学课因为走廊里潭淅勉口哨声而走神漏掉数学推导过程,或许是指和潭淅勉翘晚自习而没有赶完那张政治试卷,又或许是做操时候本来在背单词,结果体侧运
潭淅勉愣怔,但他不傻,立刻猜出缘由,又过来揽他肩膀,无所谓地说:“因为考试啊?”
“次考不好又不说明什,学霸也会考不好,学渣也会……”
没等听完,喻呈挣掉他手臂,动作很大。
“你想笑就笑好,用不着说这些冠冕堂皇话。”
潭淅勉看着他:“不想笑。”
在这糟糕日子,潭淅勉竟还没事人似地约他逃课,他又不是看不见那个成绩。
想到排名,喻呈又免不得记起理六班榜上,潭淅勉雷打不动地在班级22名,如果学点就升到15,完全不学就到25,人家挺稳,倒把他这个好学生带倒退。
关于他此次滑铁卢,潭淅勉大概觉得极有趣,也很好笑。大概率约他今天翘课出去就是说这个,少不揶揄嘲讽,定要揽着他脖颈,说些气人话,说不准之前带他出去、乱他心神,也是他故意。
这样想更羞愤。也不知道该气自己,还是气旁人。他决定爽约。
结果本来要到八点晚自习,七点半提前结束,原因是天色阴黑,要下大,bao雨,老胡破例放大家早点还巢。
排名贴在走廊橱窗里,喻呈看完回来恹恹,其实不看也大概知道不好,但明晃晃摆在那还是非常羞耻。
当他拉开椅子要坐下时候,发现桌上不知何时多个纸条。展开看,没署名,但认得出是潭淅勉字。
“看什呢?”赵逾磊喝着运动饮料从前座侧过身子,“又收到情书啊?”
喻呈烦躁地把纸团进手心塞进桌洞里:“不是。”
“也是。”赵逾磊啧声,“谁写情书用作文本上纸,还撕得跟狗啃样。”
“你敢说你撺掇逃课,没有点想看笑话意思?”
这点,潭淅勉不能说自己清白。
“是,觉得好学生也翘课挺好玩,但你考不好有什好笑,世界上有这多人,比如,这次考得好,下次考不好,你就非得直考得好?你有什过不去坎儿?毛病!”
喻呈认真盯着他:“可以考不好,但不能因为别人影响才考不好。”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喻呈都快走到大门,鬼使神差想着要不再去小西门看眼,走过去发现道影子,被乌云蔽着,人竟然真还在。
看到人来,潭淅勉倏地起身,站起来时候简直眼冒金星。
“半小时,喻呈,整整半小时!”
他看上去忍无可忍,蚂蚁洞掏,树下野草也撅光,用手机打贪吃蛇都快要通关。
喻呈抿紧嘴唇默下,潭淅勉以为他打算道歉,结果他垂着眼说:“以后你别找出去。”
又说:“你去看成绩吗?又20,每次都20,想变成1字头看来这辈子没戏。你怎样?”
喻呈不想说话,装作没听见在桌面上趴下来,眼镜有点硌鼻梁,他又把整张脸埋进臂弯里。
“七点小西门见。”
纸条上是这样写,附加两眼睛张嘴潭氏笑脸。
等喻呈停下做语文习题笔,看眼腕上手表,此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