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呈张大嘴巴,却没有发出声音,那种被深入贯穿失魂感令他无意识地流涎水。
进去之后,两个人同时松出口气来。
窒热、潮湿,将潭淅勉含紧。很怪,他像是被根风筝线把扯回到地面上,皮肤撞击时会痛,会响,浑身是汗,灵魂在往外跑,偏偏身体是沉,下下往里撞。
喻呈好像瘦些,摸起来更有韧劲儿,手从他颈项上往下滑,湿漉漉,再到胸部,直摸到腹肌上,再往下,喻呈开始喘上不气,下面肏次,上面捋下,他盯着他摸自己,眼神像在做判断题,这下是不是喜欢,那下是不是爱。
潭淅勉又觉得很烦,干脆把人翻过面去。对着屁股就好些,屁股多好,干满就行,不会要求爱。
“喻老师,你会疼。”
喻呈鼻息滚烫,眼睛圆而湿,手指扯住他衣领里牛骨坠饰,像扯项圈,不让人走:“带,套、油……都带。”
说这话时候眼睛失神,只看得到迷离渴望。这情态让潭淅勉觉得找回点主场,要爱很难,要性却很简单。
然后又是激烈地接吻,喻呈从他嘴唇亲到耳朵,还比以前更娴熟,逐渐掌握主动权,知道哪里能叫潭淅勉气息变化,舌尖抵着耳廓往里舔。
“潭……呃……”
士传染,爸开车时候,妈就这样……”
你妈和你爸什关系,和你什关系,潭淅勉闷闷地想。可脚下还是减速,把车开得更稳些。
到旅馆办完入住,喻呈先洗澡,脏衣服全换掉,出来时头发没吹得特别干,也不穿衣服,和屋内干燥出裂纹切都不同,他皮肤算白,热水激就泛出红晕,也潮湿。
阿拉伯人很喜欢在屋内放置些香料,香气腻人,又怂动情欲。
潭淅勉和裸体他对视,他很久没做,也不避讳自己反应。大概这样过几秒,他掸下烟灰,站起来:“明天你自己逛逛,后天有空,远点地方可以带你去……”
之后房间里就充斥着有节奏撞击声和咕叽咕叽水声,单调到几乎没有别形式,他下下撞击着喻呈敏感点,直到他挣扎
刚出口就破碎,整个人被潭淅勉掐着脖子往床垫里压,钳住脚踝,掰开屁股。
手指搓上油就往里插,里面紧得人眉心直跳。
喻呈叫得很大声,多碰下就觉得要高潮。
两个人都难忍,不需要太多前戏,身体与精神也早就做好准备,不必过多煽情。
等扩到第二根手指,潭淅勉就已经解开皮带,忍不住用阴茎抵住他。
声音是空心,到耳朵里就碎开,仿佛还在半空中、飞机里,喻呈看着潭淅勉开开合合嘴唇,视线跟随他滚动喉结,好像冷气下血液仍在点点升温,他想说“闭嘴,别诱惑”,可潭淅勉还在说——
“你周五就回摩洛哥,有班夜间航班……”
不知道为什拒绝听得多,反而像邀请。在见不到面时间里,连他拒绝他都想念。
潭淅勉最终没能说完这句话,喻呈已经快步走过来,搂住他脖颈,扬起下巴咬他嘴唇。
力度很激烈,整个人几乎攀在他身上,感觉需要他救命。潭淅勉只能托着他屁股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感觉到双腿在他腰上缠得紧,又觉得烦闷,将他重重置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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