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时候手背青筋明显,手指在皮毛里愈发显得修长,这人怎撸狗都搞得这荷尔蒙爆棚,喻呈简直要受不。
捋完这把效果立竿见影,吠声立刻偃旗息鼓,只把鼻子凑在喻呈下垂手指边耸动,去嗅闻他味道。
终于得到安宁潭淅勉这才站起身,接上刚刚
“你会阿拉伯语?”
“找到懂英文当地人,就是口音太重。”喻呈说着比个按快门手势,“听不懂就跟人比划,八九不离十。”
“挺厉害。”
潭淅勉又随手给出他夸赞,可偏偏喻呈很受用。他盯着对方开门手,兴奋地继续说:“从国内带点调料来,今天去买菜,觉得你应该很久没吃中餐,但这里蔬菜太少,走很远路才买到点,然后借老板厨房用下。”
好话说过,恶语也讲,这人油盐不进,说是来追人,倒也不烦他,独立自主地在阿尤恩过起日子。潭淅勉在心里叹口气:“然后呢?你就直在这里坐着?”
第二天潭淅勉照常去拍摄,摄影组在沙漠边缘搭座拱门布景,还设有大片帐篷。天气热得要命,跟拍摄影师又不像喻呈,半天表达不清自己想要感觉,导致他们在太阳底下曝晒好久。
潭淅勉喝整瓶冰汽水才觉得缓过劲来,直到今天第二次看到摄影师提着相机走过去,才后知后觉整整天喻呈没主动发消息给他。
他倒是尽地主之谊,中午主动问人吃没,隔好久才收到喻呈句“吃”,然后就又没消息,感觉好像在忙。这情况反常,他还有点奇怪,等傍晚走到连排公寓门口,发现喻呈坐在外面台阶上,头发跟文昌样,还是在脑后扎起个小揪,怀里抱着个食盒。
高高大大个男人,蜷着手脚坐在这,不知道坐多久。
喻呈见着人来,慌忙站起身,先觉得高兴,紧接着看到潭淅勉背上还背着个皮肤黑黑小孩。
“也没有啊。”喻呈兴致盎然地说,“集市逛起来很有意思,好多没见过香料,你隔壁邻居也很好玩,刚刚她儿子把屋顶挡光板踩塌,她拿着拖鞋追出来骂,可惜听不懂骂什……”
潭淅勉想,内向人也挺好玩,表面看上去好像没与外界做什信息交互,实际上默默看也听,还能汲取到快乐。
门刚开条缝,喻呈谈话断,因为钻出来只毛绒绒脑袋,吸引他注意力。
“好可爱狗,这是什品种……”
话音未落就被狗吠声打断,看起来也就是只中小型犬,怎叫起来地动山摇,潭淅勉忍耐着耳膜阵痛,蹲下来从它咽喉捋到后颈:“MissXu,乖点,别叫好吗?”
“阿奇,阿布德小孩。”潭淅勉解释说,“半路遇到,抱着大腿不肯走,非要给背回来。”
潭淅勉把小孩放下地,用英文讲:“下次别耍赖。玩去吧。”
阿奇没动,大概觉得喻呈眼生,好奇地观望他,喻呈翻遍全身,也没找到什能给,最后给人块崭新硬币。阿奇朝他吐舌做个鬼脸,朝下坡幢被夕阳笼罩彩色房子跑去。
潭淅勉拿出钥匙开门:“你怎找到这?”
喻呈回答:“这地方这小,问人家来拍摄人都住在哪里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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