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撩拨他,喻呈根本受不点。
背后花窗透过来缤纷日光,把潭淅勉面孔衬得既明媚又温柔。他好像没见过这样潭淅勉,挺奇怪,他认识他二十年,见过哭他,笑他,沮丧他,千姿百态他,可他仍然有他未见过样子。
而他只能用更长时间来解。喻呈揉下眼睛:“突然觉得这顿饭花这多钱有点值。”
潭淅勉以为他在讲刚刚端上来烤牛小排,他切下来块,放进嘴里:“也就还好吧,好像不如在塔尔法亚吃那家嫩,不过味道还行。”
“用白葡萄酒配库司库司应该很好,你要不要喝?”他刚把瓶口对准杯沿,又减小瓶身倾斜角度,“哦对你酒量好差,少喝点好。”
他脸皮薄,推着人肩膀想下来,潭淅勉不让,挣动时候抱不稳,两个人边笑边踉跄,直走过音乐喷泉,摇摇晃晃到餐厅门口,潭淅勉才把他放下来。
侍应生过来招待时候,喻呈脸上热度还没降下去,侍应生每看他眼,他就不好意思次。
等点完菜只剩下两个人,喻呈凑近小声说:“下次做这种事前能不能提前打声招呼。”
潭淅勉慢慢地用湿巾擦手,展开餐巾动作挺贵气:“可看你蛮喜欢啊。”
刚刚笑得最大声难道不是他吗。又故意装作恍然大悟:“噢,原来喻老师不喜欢啊。”
墨镜摘下来别在领口,指着其中小截,像教小朋友样:“这是什意思知道吗?”
喻呈迟钝地摇头,再抬头时和潭淅勉笑眯眯眼睛对上视线。
又很不妙,感觉掉进陷阱里去。
“这个单词是‘小狗’。”潭淅勉说,“所以这句话意思是,小狗要抱着才能进餐厅。”
喻呈俯身把栩小姐抱起来:“现在可以走吧?”
喻呈端起来尝口,下意识皱眉:“还是不觉得酒好喝。”
他知道潭淅勉是挺喜欢品酒,不然也不会去学调酒,但他于这件事上却总没开窍,实在有些苦恼,深思熟虑过后还是讲:“喝过最好喝好像还是草莓甜心。”
潭淅勉笑起来:“喻老师,你知不知道你真很好哄。”
点好看,点甜,每颗草莓里酒就那浅,点也不昂贵,就能记这久。
“不是,没有不喜欢……”怕他以后真不再做,喻呈赶忙说,“但你要先讲下,不然真很吓人。”
“也行。”潭淅勉也凑近些,压低音量,两个人鼻尖挨着鼻尖,“那下次在床上要进去前,就先说‘喻呈,要进去咯’,亲你之前也要先说‘要亲你咯’……”
瞳仁里潭淅勉面孔突然放大,嘴唇飞快地在他嘴唇上贴下,又重新向后靠去。
“像这样?”
嗯。这样。
潭淅勉不动,神情又懒懒散散,拖着尾音:“还不行哦。”
喻呈又认真去看告示牌:“难道还有别……”
话音未落,腿弯处紧,身体忽然腾空,瞬间失重感惹得他发出短促惊呼,怀里栩小姐也开始吠叫起来。
“还有这只也要抱啊。”潭淅勉笑着说。
长廊上装饰画很高级,瓷砖精美,金色角条使得所有装潢看起来金碧辉煌,香氛也气味怡人,但好像这切又都不太重要。喻呈注意力全在潭淅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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