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怎
会说这样
话？
难道梦妖也知道……这个世界只是
本小说世界而已？
“究竟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梦妖低下头，那张没有五官面具隐在阴影中，看起来格外诡异：“诸位，可有解？”
江天涯冷笑声：“可
看，他们好像被你控制
似？”
“无双刀主说笑，哪里有这样大本事。”
“好，暂且不提这个。”江天涯说道：“不如来说说，你替他人完成夙愿事。既然你有扰乱阴阳这样大本事，为何不让席间修仙者得道成仙？这是他们心中最根本欲望，梦妖大人，不会看不清吧？”
梦妖只是低垂着头，仿佛山下神像般，透着虚伪怜悯。
“凡修仙者，心中皆有成仙之欲。他们既拜见，自然是要替他们达成愿望。”
“可如今，升仙梯已经许久未现。不知您打算如何做呢？”谢识问道。
“自是……赠美梦场。”
“梦？”渺思魂大笑出声：“简直可笑，做不到事，便以梦行骗，看你这梦妖，也不过如此！”
上方梦妖听到这句话后，却不恼，而是缓缓说道：“真实与虚假，又有什区别呢？赠他们场醒不过来美梦，与他们而言，这就是真实。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们又如何得知，你们便不是虚假？”
江天涯与渺思魂都对这句话表示不屑，可谢识听到后，却诧异地睁大双眼，看向梦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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