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纪年在床上躺会儿,感觉到旁边有个人死死地盯着自己。
他先开眼皮,疑惑地说:“你还不去洗澡吗?十点,明天还要早起。”
然而仲星燃想是:操,他叫去洗澡,他是什意思?
“马、马上去。”他磕磕绊绊地说。
闻纪年不知道他是怎,直两眼发愣地看着自己,他被看得不耐烦起来,抖开毯子道:“会儿上床时轻点,别吵醒。”
他误以为仲星燃是因为太饿,所以心情不好。
仲星燃像被当头浇盆冷水,气焰萎靡下来,“没有,不是,不饿。”
闻纪年懒得理他,打个哈欠道:“那先睡。”
他今天忙碌天,刚才又下去做好人好事,此刻困得睁不开眼。
仲星燃眼睁睁地看着他掠过自己,走向床另边躺下来,侧过身闭上双眼。
出乎意料,并没有不好味道。
而是有股很淡,甚至可以说是微甜,樱花香味。
仲星燃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又凑近闻闻,竟然真有点香。
他心情变得复杂起来,没想到闻纪年那个……居然是这种味道,难道他被香水腌入味儿?
当心里冒出这个念头时候,他被吓跳——艹,他怎变态到去闻另个男人那种东西?!
个时候,就开始烦仲小狗占有欲。】
【哈哈哈哈哈,纯路人点进来玩,发现你们心情好就叫他虾仁,心情不好就叫仲小狗,你们怎回事哈哈哈。】
【路人你可能不解呜呜,他生怕们多看眼甜甜浴袍造型,狗男人就是这样啦哼哼。】
【是,上次甜甜穿低领出席活动,出来就被他套件自己外套,臭情侣真很可怕。】
【呜呜呜你们很甜,可是看不见老婆穿浴袍会玉玉整晚OK?】
说完,用毯子将自己裹,翻身挪到最边上。
这张
他凌乱地站在原地,时间感动有些不知所措。
——他就这躺下?
所以今晚真要睡在张床上?
他脑子里开始浮现出无数问题:看他走路姿势好像没什困难,刚才那根难道不是放进那里?Gay是不是都很X欲强烈啊,万大半夜他突然在自己旁边手/冲怎办?他是要清醒过来还是假装睡觉?可是他演技很烂啊操!
仲星燃越想越不敢动,他活十八年,从来没觉得和个人共处室会如此紧张焦虑。
他妈,简直要疯!
都怪闻纪年!
让自己帮他收拾烂摊子也就算,还搞得他整个晚上跟做贼似,明明做贼就是对方啊!
闻纪年换好短袖短裤出来,看见仲星燃面容扭曲、脸色绯红地瞪着浴室门。他没来及收回眼神,狠狠地和闻纪年对视个正着。
“你怎?”闻纪年犹疑地皱起眉,“真很饿吗?饿话就下去吃点东西。”
【话说他刚才真把水洒床上?看见他好像是在擦东西。】
【洒水要洗什啊,用吹风机吹吹不就好。】
【咦,虾仁脸怎这红?】
仲星燃站在刚铺好床边,鬼使神差地,把掌心凑到鼻子面前闻闻。
当个人手碰到不干净东西时,洗完后总是会想去闻下有没有留下味道,他也不可避免地产生这种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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