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纪年刚缓过来,差点又被他送走。
他忍无可忍,刷从椅子上站起身。
仲星燃马上起立后退,做好防御姿势:“你这人怎这样呢,都好声好气跟你说还要生气,告诉你,只是不屑跟你打,并不是打不过你。你打是会还手,拳头可没长眼睛,要是不小心把你揍得……”
闻纪年越过他,走向门口,转头森然道:“闭上你嘴,跟下来。”
说完,拉开门走出去。
他咳嗽两声,试图跟闻纪年讲道理:“知道你脸皮薄,本来也不想挑明说,怕你时羞愤给拳让俩起上热搜。但……房间里有摄像在呢,万不小心开机怎办。”
他朝着角落里摄影机,努努嘴,表情耐心得像是在教育个不懂事孩子。
闻纪年神情从迷茫变为狐疑,接着又变为恍然大悟和难以置信,最后变成荒诞错愕、气到窒息。
他握握拳,手背上青筋浮现出来,仿佛在竭力忍耐着某种情绪。
仲星燃忙往后退点,警告道:“你别冲动啊,知道这很难为情,也能理解你此刻心情,但不想跟你打架,今天晚上还要上镜呢。”
同样都是男人,仲星燃不禁担心太直白话,会伤害到他自尊心。
于是他尽量语气委婉:“昨天……你那个弄到床单上,是帮你换。”
他以为闻纪年会面红耳赤,会无地自容。
他皮肤那白,眼睑那薄,充血时候肯定好看极……如果他不会恼羞成怒到动手话,其实他还挺想看看,他脸红起来是什样子。
谁知,闻纪年副“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表情,看智障似着他道:“那不是你自己打翻水弄吗?”
仲星燃立即停下喋喋不休,满腹怀疑地跟上他。
闻纪年穿过空无人客厅,客房里传来贾柏言教胡辛打游戏声音,他没有任何停留,径直
闻纪年喘着气揉揉太阳穴,放下手后坐在原地动不动,眼神幽深复杂,似乎在思索着下步该怎做。
仲星燃试探地观察他,明明刚刚还想看他出丑,这会儿却又有点担心他情绪。
“那个,大家都是男,这种事情没什不好意思啦。”他放软声音安慰道,“谁还没有个需要发泄阶段呢,尤其干们这行,压力这大,没有冲动才不正常。”
他看见闻纪年还是没动,又继续加码道:“偶尔也会用用手,咳,但自己弄最好不要太频繁,个月两、三次差不多,像你这样昨天次,刚……在浴室又来次,这种频率对身体很不好。”
他认真样子,像极在给五年级学生普及两性知识生活老师。
仲星燃没想到他会反咬口。
他噎下,也不想顾及对方心情,不甘心地说:“那问你,昨天晚上你拿着根……棍子样东西下楼是怎回事?还有,厨房里油为什少大半?”
厨房油是他今天早上才发现,昨天明明还有很多,却在夜之间蒸发半瓶。
仲星燃本来是不知道这些门门道道,但之前在淞南时候,李明明塞给他瓶润/滑油,他带着好奇心和羞耻心看眼说明,才知道原来gay都要用这种油。
用在哪里,当然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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