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这可不是说漏嘴啊。”陆谦随小声道。
仲星燃满脸无语,显然这是木绪儒会安排出来。
“星燃,快过来打开蛋糕吧,朋友们,让们大声唱起来——”木绪儒边用手机录视频准备发给常晓茹,边激/情四射
这是他第次把闻纪年个人放在那儿,闻纪年在原地站会儿,想到这是在直播,忍住上去问他冲动。
他感觉仲星燃好像不是生气,而是在躲着自己,可他为什要躲着他?
直播进行到晚上时,大家都聊很多童年印象深刻事情。话题从家人到朋友,再到事业上遇到问题,他们聊得大部分都很真诚走心,弹幕氛围也很好。
到七点,木绪儒开始cue流程。
“今天们欢聚在这里,除录节目之外,还要给们仲星燃庆祝他二十四周岁生日。来,把那朵花推上来。”
闻纪年问他:“你去哪儿?”
“帮吴伯晒鱼干。”仲星燃说出早想好说辞,避开他视线。
他可悲地想,自己甚至连借口生病都不能,因为他不想看见闻纪年露出担心表情。
没救,真是没救,操。
闻纪年觉得他态度怪怪,想想转移话题道:“绪导说会儿聊天时候要cue们几个问题,李明明应该告诉你吧,你准备好答案吗?”
得闻纪年好看,在遇到他之后,好像所有男男女女都黯然失色。
那时仲星燃会觉得自己是个同/性恋吗?当然不。
好看归好看,他依然下得去手跟他干架。
但如果现在闻纪年跟他动手,他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绝对不会还手。不仅舍不得还手,还会担心对方拳头疼不疼。
仲星燃拿个沙发上抱枕捂在头上,越想越觉得心脏快要被某种情绪填满。
“燃哥,生日快乐。”众人齐刷刷地喊道。
因为是打乱顺序坐,仲星燃坐在陆谦随旁边,他看看周围问:“闻纪年呢?”
五分钟前他说去上厕所,然后就再也没看见影子。
陆谦随哈哈笑,“你们俩还真是默契,白天他问你在哪儿,晚上你问他在哪儿。”
仲星燃看着被推上来人高莲花花骨朵,嘴角抽搐道:“他不会藏在那朵花里吧?”
他和别人在起时候,很少去当主动挑起话题那个,因此问难免有些生硬。
仲星燃声音闷闷,“准备。”
闻纪年终于确定他不对劲,看着他道:“你怎?”
仲星燃瞄眼旁边摄像机,说:“没怎。”
然后便转过身,去看陆谦随牌面。
他从未有过这样心情,又激动又喜悦又难过又挣扎,复杂到如同罐泡蜜糖柠檬和苦瓜水,酸甜苦滋味让人感到后槽牙阵阵抽筋。
整个下午,他直在不断地否定自己、想闻纪年、接着否定自己、接着想闻纪年……反复循环,备受折磨。
直到快到切蛋糕时间,仲星燃才慢悠悠地走进摄影棚。
他刚洗完冷水澡,头发带着吹干蓬松感,前几天摘下墨镜又回到脸上,嘴角不自觉地紧绷着,看起来似乎有点萎靡不振。
他走得相当磨蹭,好像极其不愿意进棚,这种不情不愿表情,使他看起来像只巨大闹脾气萨摩,惹得白婳和夏斐都盯着他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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