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纪年早在飞机上就想好,“……不太方便照顾他,他喝那多酒,身边没人不行,他爸妈应该能照看好他。”
李明明脸色像被噎着似,副欲言又止样子。
还没等他开口,原本瘫软在座椅上仲星燃瞬间坐直身体,脸颊向两边鼓起,生气似说:“不去……不去不去,不去他们那里!”
他好像对闻纪年安排极度不满意,眉毛都竖起来,那模样跟他平时发火低气压不同,不仅不摄人,反倒像极个乳臭未干小孩儿。
双黑漆漆大眼睛瞪着闻纪年,眼中带着无声指责,好像他做天大错事样。
仲星燃听到“回家”这个词,露出几分抵抗神色。
“回……回家……”他喃喃地重复,“不回去……不回去……”
闻纪年停下来看着他,李明明及时插嘴道:“是回你们俩家,你和闻哥家。”
听到这句话,仲星燃才乖顺点,把手交给闻纪年跟着他走出去。
闻纪年和其他人打声招呼,然后带着仲星燃去赶飞机。
住就麻烦,你帮看看还有没有机票。”
“有有,”李明明是何等机灵,“在看到他醉之后,就帮你订好,车也安排好,这个点应该不会有人守在机场。”
“那走吧,们先把他带出去。”闻纪年弯下腰,准备去拉仲星燃起来。
谁知,仲星燃看见他举动,立刻自个儿撑着地踉踉跄跄地爬起来。
他甚至还知道掸下衣服上灰尘,懂事得和刚才判若两人,大着舌头拘谨地说:“们……要坐、坐飞机吗?”
闻纪年个没忍住,笑出来。
仲星燃看见他嘲笑自己,顿时觉得更生气,又气又委屈地抱着手转过头背对他。
李明明尴尬地说:“闻哥,你不怎接触那边,可能不太解情况。燃燃基本不怎回他爸妈那儿,从他上大学开始就已经这样,除除夕夜之外很少回去,都是常姐过来看他。和你在起之后,他连除夕也不回去,不过刚好每年他都有工作,所以家里也不好说什。”
闻纪年有些
幸好他们可以走vip通道,仲星燃被戴上口罩、帽子和墨镜,除走路有点不太稳之外,外表看起来与正常状态几乎无异。
路上他保持着很听话样子,闻纪年让他干什他就干什,绝无任何反抗意思,如果不是他连安全带都不会系,闻纪年差点以为他酒已经醒。
他们抵达燕中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半。
上保姆车后,闻纪年说:“明明,你知道他父母家在哪里吧,把他送到那里去。”
“啊?”李明明诧异地从副驾转过来,“闻哥你不带他回去吗,你还有别事要处理?”
他用墨玉般眼睛凝望闻纪年,眼底因酒意而显得有些湿润,满脸写着“你说什都会乖乖听话你不要讨厌”,这种眼神任谁都没办法去苛责他。
闻纪年只得无奈地回答:“是,们要坐飞机,所以你配合点。”
仲星燃不高兴地说:“可是……嗝,可是,你恐高……”
闻纪年愣,没想到他即使醉成这样,第反应居然是自己恐高。
他放轻声音道:“没关系,不害怕坐飞机。你明天还有很重要工作,们先回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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