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星燃总算不走来走去,狐疑地瞪着他。
江昆叹口气道:“不是故意知道这事儿,但那次聚会时候也在场。当时们在杜康家里聚餐,你不小心看到他桌上东西时,正在阳台上抽烟。然后就看见你冲出去,当着所有人面给他拳。过去看看那东西,部分是纪年照片,另本是他日记。”
“其实本来纪年不知道这个事,说起来还是你捅到他面前。在慈善晚宴后台,你故意当着杜康面亲他,他不想在人前这样,就挣扎下,结果你愈发过分,杜康就跟你打起来……别这样看着,没想偷看,只是刚好路过那个化妆间。”
“哼,神他妈是捅破,他肯定是故意放在桌上让看见。”仲星燃阴沉着脸说。
当着杜康面亲闻纪年……也
瞿怀民是谁,混迹娱乐圈几十年老男人,看见他翘起尾巴就知道他要干什。
他眼睛瞪,怒道:“放屁,你想去干嘛?买机票去鹿北?仲星燃告诉你,你哪儿也不准去,就给待在公司宿舍里,今天要是让你走出公司步,就不姓瞿!”
瞿怀民雷厉风行地让保安把仲星燃带到楼下宿舍,并个电话把江昆和李明明叫过来,劈头盖脸地给他们顿骂责怪看管不到位,又让他们二十四小时守着仲星燃,千万不能让他出现在公众面前。
二十分钟后,江昆和李明明坐在练习生专用宿舍,对面是气得要爆/炸仲星燃。
李明明看他,bao躁地走来走去,委婉地劝道:“燃燃,你就算把俩打趴下也没用,外面还有四个保安,大门口也有十几个保安,你就别来回走,坐下来让帮你涂点碘酒吧。”
:“疯子!就知道他是个疯子!这家伙脑子有病吧,好心好意想拉他把,免得他付巨额违约金,他还不领情?气死,气死!”
仲星燃冷冷地说:“谁知道,没准病得不轻呢。”
他半点也不相信杜康屁话,闻纪年就算不喜欢他,也绝对不会喜欢杜康。
杜康这人人如其名,性格就像坛烈酒,是得不到就毁掉那种人。初中时他喜欢个女生,被她拒绝后第二个礼拜,那个女生哭着来找他,说自己愿意和他在起。
当时他们都不知道杜康用什手段,还说他小子有点东西。后来杜康也没她谈恋爱,那女生过半个月就转学,没人知道发生什。
江昆比他镇定得多,也许是因为被瞿怀民骂习惯,并无半点焦虑症状。
他拿起手机,边处理工作边分心道:“先坐下,让明明帮你处理下伤口。这种事急不得,你要是实在憋得慌,可以打个电话给纪年。”
“电话里说不清……”仲星燃话说到半,忽然反应过来,“你怎知道什事?”
江昆看眼李明明,说:“你去楼下药店买点降火茶,他这样除涂碘酒,还得降降火才行。”
李明明应声,推门出去。
如果他拿这种手段来对付闻纪年……
仲星燃舔舔破损嘴角,眯着眼睛想,他弄死杜康。
可是,他转念想,杜康怎会喜欢闻纪年呢?他不是直吗?
仲星燃有点坐不住,他想立刻就见到闻纪年。
他站起身道:“瞿总,去趟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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