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拍之后，闻纪年发现她完全不在状态，脸上心事重重
样子，接戏速度也比平时慢
许多。
连续NG四次，林家生终于发飙。
他骂起演员来不管对方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也照骂不误，“你在搞什
东西？会不会演戏，要不要跟张朝
样给你找个老师来辅导？不会演趁早回家去，别浪费
时间！”
余文楠终于崩不住，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现场人都大气都不敢喘。
闻纪年拍拍她肩膀，对林家生道：“林导，给她十分钟调节下吧，相信她能演好。”
余文楠缩在最后排，脸上戴着墨镜，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只在闻纪年上车时候，抬头往他那边看眼。
鹿灵山离鹿北不算远，坐两个小时车就到达目地。
山上行车不便，大巴在半山腰停下来，众人扛着东西又走段路，终于抵达木屋。
这间木屋和闻纪年想象不太样，并不像南岛村口那间样小，而是有地基有搭建，共两层，看上去很像缅/北聚集地。
林家生拉着两人讲戏，“会儿唐松把燕玲绑在后备箱，然后开车上山，把她带到木屋里。车内会有摄像机，天上也有几个航拍镜头，尽量气呵成，不要有太多漏洞。”
图纸，咬咬嘴唇说：“刚才提议那件事，你觉得怎样？”
换二十分钟前，闻纪年可能会拒绝他提议，因为婚姻毕竟不是炒cp那样儿戏，这种捆绑极有可能是辈子。但现在，他忽然不想那果断地拒绝。
他安静会儿，说：“得考虑下，等从鹿灵山回来再给你答复，可以吗？”
仲星燃笑起来，“当然可以，你考虑多久都行。”
最好考虑个几十年几百年，然后不小心忘记离婚这件事。
余文楠身体微微僵住，随后肩膀抖得更厉害。
林家生重重地哼声，到旁边调试机器去。
等众人散开后，闻纪年皱着眉问道：“你怎，今天直走神，出什事吗？”
余文楠没有抬头看他眼睛，只个劲儿地猛摇头，泪水甩串下来。
“你这样不是办法，按林导脾气，真会把你父亲叫过来让他亲自教你。”闻纪年注视着她，“你先深呼吸，不管什事都放放，把
他在剧组向来只叫角色名字，噼里啪啦说半天，看向余文楠道：“你怎还戴着墨镜？”
余文楠忙抱歉道：“昨晚没睡着，眼睛肿，等下让化妆师帮补个妆。”
林家生挥挥手，“快去吧，别影响上镜。”
她看看闻纪年，副欲言又止样子，但闻纪年转头和林家生继续商量，没有在意她异样眼神。
十来分钟后，余文楠补完妆回来，双眼还是能看得出肿胀痕迹。不过电影里燕玲是被绑架来，眼睛红肿点也没什问题。
他大大咧咧地把脑袋靠在闻纪年肩膀上，嘴里说道：“睡睡，这几天都没怎睡好，实在太困。”
闻纪年没有动弹，也没有把他推开。
仲星燃嘴角带着得逞笑意，闭上眼睛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闻纪年没有惊醒他，轻轻地起床出门，跟着剧组去鹿灵山。
因为要带很多人和器材，他们坐是那种载重很沉大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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