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纪年语气温和地打断他道:“你不用解释,没有这想你。知道你那做是最好办法,既然你选择向家里公开这件事,那就不该由你个人承担。作为当事人之,理应和你起。”
他理性地分析:“目前情况是仲总不能接受这件事,你没有必要为跟家里闹得不愉快,如果你不反对话,会去跟仲总解释清楚们之间关系。”
原来他是这想。
仲星燃眼里光芒点点微弱下去。
清醒过来之后,又觉得自己想法有些可笑,他怎会觉得,闻纪年真是来和他起出柜,在他眼里他们直都是合作关系而已啊。
完,真完,闻纪年是个很爱干净人,他住地方向来收拾整整齐齐。现在看见这凌乱房间,对他印象肯定跌到谷底吧。
他肯定,觉得自己是个邋遢鬼。
正当他低着头欲哭无泪地捡垃圾时,只手从他旁边捡起袋未开封绿豆糕。
仲星燃抬起头,呆呆地看着闻纪年用修长手指剥开包装袋,举着绿豆糕递到他嘴边,“还饿吗,再吃点?”
仲星燃傻。
在喜欢人面前被绿豆糕噎住是什概念,这和在舞台上吹鼻涕泡泡被投到大屏上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比吹鼻涕泡泡还要更社死。
五分钟后,仲星燃脸还是红得滴血。
半是因为噎,半是因为臊。
闻纪年刚才差点用上海姆立克急救法,冲过去猛拍他后背,但那块糕点卡得很死,幸好他自己用唾沫软化后吞下去。
房间里气氛度尴尬到极点,似乎连呼吸都会让人抬不起头来。
仲星燃沉默半晌,不甘心地问:“如果,是说如果,们真在起,你会愿意为向全世界出柜吗?”
最后句问得小声又幼稚,好像在执拗地等待个他想要答复。
闻纪年心里产生点异样,其实从这连串事情发生到现在,他直在竭力压制自己情绪,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多想。
假如说以前仲星燃对他做那些事,都可以用“朋友”二字来解释,但这件事绝对解释不——因为没有哪个直男,会告诉大众说“喜欢男人”,这几乎是和
他下意识张开嘴咬住那块绿豆糕,也没管刚才是不是被噎得留下心里阴影,入口细腻清甜味道让他立刻就迷糊起来。
闻纪年注视着他道:“慢慢吃,喝点水,别再呛到。”
仲星燃感动得不行,伸长脖子将糕点咽下去,小心翼翼地问:“你怎跑到这里来?你戏怎办?”
“请假。”闻纪年口吻轻描淡写,下句差点又让仲星燃呛着,“专门来陪你出柜。”
仲星燃语无伦次地说:“咳咳!你、你其实不用特地跑来趟……不是想用这件事来要求你怎样,不对,意思是,你来也可以……”
闻纪年往前走步,不小心踩到薯片袋子,发出咯吱几声响动。
仲星燃连忙蹦起来,“……来收拾,你站着别动。”
他这才想起来房间扔得塌糊涂,床上盖两件衣服,床尾凳已经成晾衣架,上面全是他昨天翻出来准备穿外套,枕头掉在地毯上,床下面更是扔堆零食袋子。
堪称狗窝。
仲星燃边收拾边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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