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房间都挨得很近,杜康和他视线撞个正着,眼底冷冰冰。
仲星燃碍于有摄像头在,憋天没膈应他,此时终于忍不住。
他故意提高音量喊道:“老婆,帮拿下换洗衣服。”
杜康猛地回过头,仲星燃懒得去看他眼神,嘚瑟地在原地等待。
房间里传来闻纪年细碎声音,不会儿,他拿着套衣服走过来。
【啊啊啊,所以到底是谁,不是黄粱还能是谁?东家?东家婆娘?除他们就没有嫌疑人吧。】
【安啦安啦,第天线索都很有误导性,绝对不可能让他们次就猜对。】
【觉得这个黄粱往事,可能会是引出下案关键。】
*
晚上,众人回到住处。
胡辛伸手摸摸刻度尺,“看样子这孩子还没来得及长高,就被拐走。”
他们里里外外搜黄粱家,都没有找到那把铁锹。
贾柏言抓抓头发,只得认栽,“不会真是酒后行凶吧?但丝毫不记得自己绑她,就算是,也没办法给你们提供下步线索。”
木绪儒说:“大家投票吧,只有找到绑匪,才能救出神婆,从而探索下个案件。”
大家都指向贾柏言,闻纪年犹豫下,也投给他,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问。
贾柏言说:“当然拒绝,来大晚上强行把她拉过来,她完全没有准备,二来身上没钱,她是个见钱眼开主儿,肯定不肯帮……等等,是把她拉过来吗?还是恰好在墓地里碰到她?这点记不清。”
闻纪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如果黄粱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把神婆拉来,那神婆大半夜到这里来是为什呢?
胡辛提议:“们先去搜查下黄粱家吧,看看他到底有没有丢铁锹,就知道他是不是在说谎。”
这也是目前唯办法。
在看见杜康僵硬脸色后,他脚步顿,随即又若无其事地走到仲星燃面前,把衣服扔在他怀里。
真好幼稚,这个人。
仲星燃靠在门口说:“起洗吗,老婆?”
闻纪年笑着骂他,“快滚
按照村里规定,十点后是不能出门。
他们洗漱完后还要直播,于是几个人在楼下客厅打起扑克。
仲星燃、闻纪年和杜康、贾柏言住在二楼,四人共用个卫生间。
仲星燃卸完妆后发现忘记拿衣服,把毛巾往脖子上绕,推开门准备回屋拿。
门推开时候,他看见正欲进房间杜康。
木绪儒道:“答错,不是他绑架神婆。”
“啊?可这铁锹不是他吗?”
“会不会有人拿他铁锹砸伤神婆?他不是什都不记得吗。”
“该说不说,神婆真是高危职业,全村人都想害她。”
【哈哈哈哈哈哈,神他妈,神婆是高危职业。】
他们把墓碑周围情况都拍下来,发在匿名群里留证,然后道下山。
大家去到黄粱家里,这是个典型单身汉家,只有个小房间,屋子里甚至都不是水泥地。
在外面墙上,闻纪年注意到有个刻度尺,是用来给小孩子量身高。
他问贾柏言道:“你有孩子?”
贾柏言说:“曾经以前有个,后来被人贩子拐跑,老婆也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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