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很不满,好像仲星燃把他当成只弱鸡。
“好好好,你没事,不是说你有事,只是……”
闻纪年懒得听他唠叨,径直往门外走去,在走到门边时,他突然双腿软,仲星燃赶忙伸手扶住他。
闻纪年脸色僵硬,故作镇定地甩开他手,扶着门框走出去。
下午,两人回到节目组,继续参与直播。
他马上打电话给前台,让人送退烧药过来。
闻纪年躺在雪白被子里,脸烧得红扑扑,下巴尖尖,看起来分外惹人怜爱。
仲星燃边用冷毛巾给他降温,边心疼地自言自语,“谁让你惹,还趁睡着悄悄溜出去……”
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下去,仔仔细细地帮他擦汗。
闻纪年睡上午,期间医生来打针,又被仲星燃伺候着灌点药和粥,到中午时候就醒。
“哭什哭,又没弄疼你,真娇气。”他嘲笑中带着丝宠溺。
更大颗泪珠从美丽眼睛里涌出来,尽数被他吞进喉咙里。
闻纪年不停地发抖,缩在他怀里动不动。
仲星燃哼道:“比刚才乖多,居然还咬老子,都把老子咬出血。”
他反手摸下自己肩膀,那口咬得挺深,痛得他“嘶”声。手臂伤口也裂开,渗出点血丝。
个搭讪失败,不屑道:“你觉得他们能驾驭得住闻纪年吗?”
胡辛似乎明白,“确实不能,你别说,纪年还挺吃他这套。”
闻纪年被带到家五星酒店,他疑惑为什仲星燃提前开好房,不过对方实在太气势汹汹,他没敢问出口。
接下来发生切,都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闻纪年被折腾得很惨,虽然并不疼,也没受伤,但真可以说是很惨。
夏斐和白婳悄声咬耳朵。
“他俩上午怎没来?”
“好像是纪年生病。”
“生病?”
“据说是
其实他烧得不严重,只是因为昨天实在太累,又补眠上午。
说实话,昨晚他是爽到,但这种再来次简直要命。不仅耽误上午工作,连带整个身体都提不起力气来。
醒来后,仲星燃小心翼翼地给他赔礼道歉,他慢吞吞地穿上衣服,说要回节目组。
仲星燃听就急,“你这样不行,先休息天,不,等下就去请个三天假……”
闻纪年蹙眉打断他,“没事。”
他放下手,重新将人扣紧,在他耳边低声道:“下次要是再让发现你去酒吧,去次干/你十次。”
闻纪年哆嗦下,彻底安静。
仲星燃低头在他脸上亲口,抱着他心满意足地睡去。
他睡大概两个小时,起床给木绪儒打电话请假时候,发现闻纪年发烧。
“该死。”仲星燃骂句,昨天那小心,他还是发烧。
临近天亮,他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眼睛也哭肿,连鼻尖都是红。整个人累得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从手指尖到大腿根,都印满吻痕。身上青块红块,
发丝凌乱地遮住眼睛。
仲星燃最后在身后逼问他,“错没,还去不去酒吧?”
闻纪年带着哭腔第十几次回答:“……错……不去……啊……”
仲星燃吮口他泪珠,有点控住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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