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纪年发现这点,忙找个借口说自己还有事,要先走,回头再联系。仲云起也没有被当猴参观癖好,果断地和他挥手道别,步履匆匆头也不回地走进去。
原本闻纪年以为这件事应该神不知鬼不觉,只有他和仲云起知道。
在他回到家后,便告诉仲星燃自己给他约身体体检。
仲星燃莫名其妙,“需要体检个锤子啊,你老公身体好着呢。”
闻纪年不忍心伤及他自尊,略带怜悯地说:“例行体检而已,为们以后健康,还是每年按时检查次比较好。”
闻纪年连忙摆手:“……不是。”
他们家就俩男,不是他,那就只能是仲星燃。
仲云起惊讶地问:“燃燃身体有问题?他怎?”
闻纪年不好到处宣扬他隐私,尬得眼神飘来飘去,只得反问他,“仲总身体也不舒服吗?”
“没有,很好……呃,来看个朋友,他在这里当医生。”仲云起皱皱眉,“也不想到这种地方来,怪让人误会。”
闻纪年是在燕中男科医院大门口,遇到仲云起。
他给仲星燃炖周补品,却没见到什成效。最为可怕是,连他故意放在床头纸巾都没有少张,也就是说仲星燃甚至不曾背着他手/冲。
正常男人这补,不都应该精力旺盛得没处使吗?可是他为什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是因为他之前纵欲过度,所以年纪轻轻就亏损?
闻纪年很认真地跟医生咨询下不过这个问题,因为患者本人没到场,医生也不好做出什判断,只是嘱咐他可以带患者来检查下,说是实在不行话,也可以用体检当借口,因为他见过无数因为羞耻不肯来就医男病人。
仲星燃想,闻纪年确实总是脸色苍白、手脚冰凉,估计是有点体寒,顺带让他检查检查也挺好,就没再多说什。
体检约在第天早,为此他特地跟舞蹈老师请假。
当晚吃完饭,仲星燃又流次鼻血,闻纪年心想坏,幸好明天就去医院,这要是万补出毛病来可糟。
他赶忙去拿冰块,给仲星燃敷着,凉凉手指划过他脸颊。
仲星燃瞥他眼,看见他低头时候毛衣滑落
闻纪年还没见过什人,能逼着仲云起做他不愿意做事,看来应该是关系很好朋友。
仲云起又说:“要是燃燃愿意话,可以让这个朋友找人帮他看看,他导师是这家医院院长,挺有名气。”
闻纪年犹豫片刻,还是点头答应,并嘱咐他道:“仲总你千万别跟别人说,也不要在星燃面前提。”
仲云起意味深长地说:“放心,懂。”
两人站在医院大门口,很快就被陪同男朋友前来女生们注意到,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闻纪年忧心忡忡地出走出大门,没留神正好撞在仲云起身上。
两人都戴着口罩和帽子,遮得严丝合缝,毕竟这不是什光彩地界。但闻纪年还是眼就认出他,因为看见那块熟悉鹦鹉螺手表。
他诧异地抬起头,和仲云起眼神撞个正着。
闻纪年立马露出尴尬表情,压低声音叫声“仲总好”。
仲云起看看他,又看看他身后男性医院招牌,咳咳嗽问道:“身体不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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