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成陨顿下,压低声音:“也不是你什。”
“谢律,好。”赵清声音在背后响起,“可能还有点烫,给你在桌子上凉会儿,诶,你别跳上来舔,这是你爹给客人做。”
赵清刚放上去,橘猫下就跳上来,想伸出舌头去舔这杯冒着热气可可。
齐衍泽在电话那头又是阵沉默,再开口时浓重鼻音里都能听出丝寒意
“什事?”
“谢律,你在干嘛呢?”对方声音听起来鼻音很重而且很虚,有气无力就像感冒样,还带着难以察觉小委屈。
“你先说有什事?不是工作上就挂。”
“发烧谢律。”
谢成陨顿下,不知道齐衍泽在发哪门子疯,昨天还生龙活虎强迫自己,今天又开始装发烧。
谢成陨顿下,用手机屏幕照下,才发现自己喉结上还有被吸舔后明显瘀斑,他霎时有些尴尬,因为之前穿得立领风衣都没注意过。
“不是你想那样…….”
赵清看出谢成陨尴尬,他挑下眉:“看来他还没放过你啊,年轻就是好,占有欲强爱标记,你们到底是什情况?”
谢成陨觉得和赵清说明还是有必要:“从头说来复杂,自己都觉得地鸡毛…….们没有正式确认关系,想要是个稳定恋人和段最好能相伴到老关系,知道听起来很理想化,但是他好像想要只是个能够同他消遣寂寞人。”
他停顿下,觉得说出来都好笑:“说起来能在他身上看到家这个字也是错觉,没确定关系心思逾矩也是问题,只是没想到那天同你见面后知道他是直男。现在想来还好知道这件事,让下清醒许多,不然真会被他那些话说服们这样关系不畸形也没问题吧。”
“你发烧和有什关系?”他虽然说是这说,但是想到最近这气温骤降,周围好多人都开始断断续续感冒,还是有些不免担心起对方是不是真发烧。
对面骤然沉默下来,没有开口话语里只有说不上来委屈在蔓延。谢成陨在想是不是说话太恨,但是想自己心软不就给对方台阶,又闭上嘴。
“只是想有个人陪…….”齐衍泽声音听起来更虚弱,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请求。
“你可以叫你朋友来照顾你。”
“他们都很忙,而且他们不是……你。”
“你不会。”赵清似乎很相信他,“你比他多整整七年阅历,你们眼界都不同,怎可能因为他三言两语就带走三观。”
谢成陨笑着摇摇头:“你接触过他就知道…….不过,不管怎说,那天确和他说明结束,昨晚情况很难解释,就当喝多吧。”
赵清识趣也没再继续问下去:“相信你,话说你想要杯热可可吗?去给你兑杯,不是很甜。”
“好啊,谢谢。”
等赵清去房子里给他泡喝时,谢成陨才看向直震动手机,刚才聊天期间齐衍泽直在给自己打电话,十分钟不到就是几十个未接,他都怀疑是不是真有什工作上事,他犹豫着要不要打回去时,对方电话又打过来。谢成陨等手机震动十几秒后才按下接听,开口时声音也冷漠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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