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月拿命熬,不病才有问题,你昨晚喝成啥样你知道吗?”
“………什样?”
谢成陨是真没印象,开口时还有些忐忑,和这种还保留着酒桌文化企业喝酒,那真是说什都逃不掉,只能杯杯为业务往肚子里咽。
“昨天来接谢律,然后你路上抱着说其实喜欢人是,差点把司机大哥吓着。”齐衍泽没忍住想逗逗他。
“真?”谢成陨脸色惨白,本来脑袋就痛,瞬间更不想面对齐衍泽,只是嘴上还是不想输,“可能把你认成赵清。”
谢成陨说完这句话就疲惫地闭上眼睛。水龙头里热流在不断地注入浴缸,齐衍泽看着他因为热气和酒精泛红皮肤,压下心里那些蠢蠢欲动念头,他还不至于畜生到连个身体和精神状况这差人也不放过。
他看着男人熟睡样子,眼神晦暗看不出情绪。
等过好会儿,他把谢成陨安顿好才去洗漱,上次留在这洗漱用品谢成陨都没丢,就放在自己杯具旁边,沙发上那只自己套圈圈套来毛绒玩具蛇也依然靠在角落,就像这个家本来就住着两个人样。
不过他洗漱完后倒是没那自觉去另个房间,反而径直挤上谢成陨床。反正他俩也不是第天睡在起,更何况现在洗得干干净净谢成陨是自己弄出来,睡在起抱抱他又怎,齐衍泽发现只要旁边睡人足够令自己安心,似乎这个夜晚就不需要光亮陪伴。
第二天谢成陨是在剧烈头痛中醒来,他以为是太久没喝这多还在宿醉当中,只是张开嘴时喉咙也是干得冒烟,身体酸软无力,连动根指头都觉得比平时费力。
齐衍泽闻言脸立马黑半,他只手撑在谢成陨枕头旁挑下眉:“生病嘴还这硬啊宝贝。”
谢成陨别开脸,本身就不舒服干脆不和他争。
“昨晚那冷,走二十分钟专门来接谢律,又是给送回家又是蜂蜜水和洗澡伺候,结果还被谢律这冷眼相对,真好伤心。”
谢成陨越听越过意不去,那句又没让你来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显得太没良心,要是齐衍泽真没来,估计自己昨晚那状态浑浑噩噩今早得浑身酒味更难受。
“……行。”谢成陨闭上眼睛有些无
他艰难地咽口唾沫,觉得腰间有些沉重,正想着拿开结果碰到才发现是人手,那明显属于成年男性骨节和青筋让他顿时下清醒许多。他想坐起来却碍于头疼行动也变得迟缓难受许多。
旁边人似乎是感受到动静,过会儿才睁开睡眼惺忪眼睛,在还未聚焦视线里看见谢成陨皱着眉看着自己样子,齐衍泽不太在意地加重手上力度,把对方搂得更紧。只是不接触皮肤还好,接触齐衍泽下就精神,他突然撑起身,被子立马顺着完美肌理向下滑落。
谢成陨哪知道对方连衣服都没穿,大清早哪看得这些,还好他现在没啥欲望,而且他都记不得齐衍泽为什会在自己家,还睡到张床上。
“你发烧?”
“没有吧…….”这声音出谢成陨被自己吓跳,明显带着浓重鼻音和轻微沙哑,他清下嗓子揉揉鼻子,“可能有点…….你怎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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