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齐衍泽调整口气,但话语里难掩哽咽。
三个人有些面面相觑,刘姐心思最为敏感,甚至都不好揣测齐衍泽和谢成陨之间发生事,她轻轻抚摸下齐衍泽几乎有些颤抖手,带着年长女性独有温柔放缓声音:“你有什难过,说出来,大家现在不在职场上,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放声哭出来也好。”
齐衍泽辈子活得虚伪精致,从不在他人面前外露情绪,但是在这刻却连继续装下去勇气都没有,他红着眼连
“不会还在因为谢律没来伤心吧?”小周小心翼翼地开口。
齐衍泽脸色微变,想到马上就要离开,想到谢成陨连最后面都不愿意见自己,他胸口就撕裂般发痛,就像是在反刍般地自虐待。
“没事。”齐衍泽扯出个牵强笑容,大脑几乎快被酒精淹没,“只是舍不得大家而已。”
“少喝点,虽然后面不上班,还是别太放纵。”刘姐轻叹口气,“小齐,虽然不知道你和谢律究竟发生什,但们都希望你离开时是开开心心,希望这大半年你在律所学到很多东西,无论是职场上,还是客户行业内,相信对你再回去读书都会很大帮助。”
“谢谢刘姐。”
那边好吵,在外面吗?”
“有应酬。”
“哦哦那就不打扰你,你先去忙。”原野说完就挂电话。
谢成陨看着手机屏保,对齐衍泽甚至已无从发泄,他已经从最开始愤怒逐渐到现在麻木无力。齐衍泽这样人,二十几年来直都是以这样方式达到自己目,已经把手段当成习惯,和这样人说又有什意义?只是他内心也对原野和赵清感到抱歉,如果他们没和自己走在起,也许就不会得来这些下场,齐衍泽这种人埋伏在身边,实在是恐怖如斯,只庆幸原野还好有其他好公司当退路。
另边中餐店包间里,群人喝得醉醺醺,陈新宇刚想把烟摸出来抽两根,就被小周严厉地叫住。
刘姐从包里拿出个长方形礼盒:“谢律虽然人没来,但他很早之前就给你准备离职礼物,因为他直怕当天有事给不你,所以就转交给。”
刘姐把礼盒递给齐衍泽:“是支钢笔,谢律在旁边也写,送这支钢笔是希望你在学业上有所开拓,让自己人生笔下生辉。”
齐衍泽看着这个礼盒上logo和旁边贺卡,半天没有说话。这个牌子是他第次见面补送给谢成陨生日礼物,那时他带着虚情假意靠近,而如今对方送来同个牌子礼物,却全是来自肺腑祝福。
他突然捂住眼睛,时间就像从这刻起全部倒回到起点,起都开始归零。
“怎,小齐。”陈新宇看齐衍泽这反应吓大跳,“…….你没事吧,哭?”
“刘姐现在怀着孕呢。”
“哦哦,给忘。”陈新宇拍拍脑袋。
“男人,都样。”刘姐微红着脸摇摇头,看向今晚直沉默地在喝酒齐衍泽,“小齐,怎今晚话这少?”
“要走,舍不得们是吧。”
齐衍泽喝已经不知道多少杯,陈新宇说完这句话才注意到他身边酒瓶子:“你这也太舍不得们吧,要靠酒精麻痹神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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