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獭前肢太短,牧沐儿把半个脑袋都挤进床下才把鲍鱼壳给捞出来,捧在爪子里面扒拉着玩。
他还以为自己很狡猾,白尧点都没有察觉,殊不知自己所有小动作都被他看个干净。
白尧觉得自己像是在课堂上带小学生老师,嗓子都喊哑,下面听讲人还窃笑着,相互传着纸条。他果断地弯腰,把将牧沐儿爪子里鲍鱼壳没收,藏在自己手心里,盯着小海獭眼睛挑眉。
爪里玩具被抢,牧沐儿仰头看眼白尧,随后有些可怜地垂下视线,爪子里现在什都没有,他只好把两爪互相搓搓,最后把脑袋搭在上面,掩盖失望。
明明自己什都没做错,白尧却觉得自己像是个抢小狗骨头豺狼。
当然动物精维持人形要更复杂些,不过原理上差不多,都是需要集中注意力练习。等到熟练之后,根本不用多想就能维持,就连睡觉都不会忽然变回原身。
但是其实对于他们来说,在原身里面生活更舒服,也更自然。
白尧明白牧沐儿可能不太能理解为什定要化形,想着正好可以和他解释下。
“坐这儿,给你讲讲。”他在床边坐下,指下身前地毯。
牧沐儿慢吞吞扭哒过来,在地毯上趴好,脸百无聊赖,半点兴趣都没有。
“人呢?”白尧直接抬脚迈过地上海獭牧沐儿,四处张望,“那大个人去哪儿?”
牧沐儿听见,精神些,立刻挪着身子凑上来,从爪子拍拍白尧裤脚,仰着头眨眼看他,有些奇怪为什他看不见自己。
白尧蹲下来,揪起牧沐儿尾巴晃晃,“你给变回来啊。”
好不容易教他化形,不留神又变回海獭,真心累。
牧沐儿呜声,不满地回身,把自己尾巴从白尧手里扥出来,假装听不懂。
他只好摸两下牧沐儿脑袋作为安慰,哄
“化形对于们来说很重要,知道吗?”白尧轻声说,伸手捏下他爪子,“在社会里随便变回小海獭很不合适,别人会笑话你。”
“就像样,也不是人类,但是也不会现出原身来。们只能藏着掖着,假装们本来就是人。”
牧沐儿根本没有在认真听,像个课堂上开小差小学生样,悄悄东张西望,想看看有什好玩东西。
他趴在地毯上,余光看见床底下有什,眼睛亮些,往前面蹭着凑凑。是中午他带上楼鲍鱼壳,在学化形时候不小心掉到床底下。
好不容易找到能玩东西,他伸长小爪子往床底下够。
“快点,像教你那样,不然……”白尧使劲想下能用什威胁他,说不给饭吃吗,可他刚刚才吃饱,现在估计不饿,最后只想出个可以用条件,“……不然下次就看着你洗澡。”
牧沐儿脸嫌弃,扭过头不看白尧,就差翻个白眼送给他。
得,他被只海獭歧视。
对于动物精来说,要维持人形需要时刻集中注意力,不熟练时候确有些不舒服。
白尧在镇上个虎鲸朋友开玩笑做过个比喻,维持人形有点像女孩子为腹部线条好看,而长期吸腹。开始不习惯,还会常常会忘记,但是等习惯之后,就能无意识地收紧腹部,不用刻意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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