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里很清澈干净,很像小孩子眼睛,透亮得似乎能映出白尧倒影,丝杂质都没有。
要是可以,白尧希望牧沐儿永远都不会接触这样词,他太想把这个男孩保护起来,让他住在个柔软小泡泡里面,外界不管是尖刺还是藤蔓都伤害不他。
谈不上是什霸占,只是单纯而又带着星半点儿自私保护欲。
就像养只弱不禁风小博美,明明知道它需要出去散步,可还是希望能把它直留在家里,保护起来。
当然这比小猫小狗要复杂得多。
牧沐儿像往常样说“谢谢尧尧”,可却也没见得有多高兴,只是吃口后眼睛里面亮点而已。
他也不说话,就坐在小沙发上,小口小口吃着自己可丽饼,吃完之后就把盘子放在边,重新蜷成小团缩好。
牧沐儿直很安静,就连窗外贝壳风铃被风吹动后发出悦耳声音都没能吸引他注意力。
他平时都会抬头看看,因为只要是贝壳,他就觉得是能吃好东西。
直到餐馆打烊之后,白尧都把厨房收拾完他才说这晚上第二句话。
三个人走之后,餐馆里气氛稍有点僵,别桌客人都不怎说话,看着白尧眼神有层说不清意思。
白尧把怀里窝着牧沐儿轻轻放回到地上,揉揉他脑袋,小声说:“没事,先去厨房,会儿去找你。”
看他没反应,白尧推下他小屁股,牧沐儿这才步回头地进厨房。
等白尧安抚好外面客人情绪,重新回到厨房,牧沐儿已经变回人形,裹着条白尧用来擦手大毛巾,蜷在小沙发上发呆。
他看见白尧进来也没有动窝,只是愣愣地看着他,情绪显然有些低落。
白尧又忍不住去想牧沐儿未来应该怎办。
男孩直都在海里生活,也不知
“尧尧。”牧沐儿等着白尧回头看自己,慢慢地问,“废物,是什呀。”
牧沐儿听不懂这个词,但是也能从那个人语气中听出这不是什好话。他想很久这是什意思,想整个晚上,头都有点晕,可他想不明白。
其实从那人说这句话,白尧就有种感觉牧沐儿会记下。他在男孩面前蹲下,让自己视线和牧沐儿在同水平线上。
他不记仇,不懂得憎恨,可这不代表他不会伤心。
牧沐儿直盯着他看,刚刚仰着头,现在看他蹲下来,也就随着他动作低头,乖巧地静静等着白尧给自己解释。
白尧站在门口想会儿怎哄哄,可还有客人下单要完成,就没走过去。他时不时看眼牧沐儿,最后趁着空闲,给他做个巧克力可丽饼。
鸡蛋加牛奶、糖和面粉之后在平底锅里铺上薄薄层,生巧放在另个小锅里面融化,很快厨房里就弥漫出甜香浓郁巧克力味,像个甜点铺子。
白尧边做着可丽饼,边偷瞄缩在墙角牧沐儿。
男孩儿直低头看着地板,也不知道看什看得那专注,只有在闻到香味之后微微抬起点脑袋,好奇地往灶台这边张望,眼神里面有点乖巧期待。
可丽饼煎好之后盛在小盘子里,白尧在上面淋上厚厚巧克力,又插个小叉子之后端给牧沐儿,“尝尝好不好吃,随便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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