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上微博
吗？”
听祁鸦这个莫名其妙
问题，白尧才记起来手机里还有个人，把视线从牧沐儿身上收回来，拉着被子让男孩躺好。
白尧过生活很朴素，平时用手机时间都不多，更别说逛微博，他想
下才想起来微博是个啥玩意儿，简短地回答：“没。”
“哦。”
祁鸦话里有话，白尧解他，知道他是有什
原因说不出口。祁鸦脑子里想，白尧直捉摸不透，有时候觉得自己朋友就跟天上飞来飞去乌鸦样，莫名其妙。
“有话快点说，等着睡觉呢。”白尧向牧沐儿勾勾手指，让他过来上床。
牧沐儿有个可爱小习惯是每天上床定要扑上去，把自己扔到被子上，不管白尧是不是刚把被子整理好。
他喜欢那种往上扑，就整个儿都陷进柔软床上那种感觉，好像掉入天上云彩里面。
可今天他不敢，怕打扰到白尧讲电话。
没有这个睡前仪式，他觉得浑身都不踏实，歪着脑袋想半天，终于想到个好点子。牧沐儿往前蹦几步，到床边之后，小心翼翼地跳，上半身往床上倒去，不像是扑，更像是把自己当成条棉被，轻柔地盖到床上。
睡觉之前，祁鸦来个电话，没什要紧东西要说，东扯西扯讲堆无关紧要事。
白尧听着他唠叨着抱怨，时不时掺和两句，尽量给点建议。他和祁鸦从上学时候就这样，祁鸦向来话多，什不重要事他都能讲上很久，白尧也愿意听着。
听见门那边有声响，抬眼，刚好看见牧沐儿从房间门口探进来个脑袋。
牧沐儿刚洗完澡，穿着件宽松睡衣进来睡觉。他看白尧在讲电话，没敢太大声喊他名字，用口型叫他：“尧尧。”
牧沐儿眼神眼巴巴，带着点盼望，他担心打扰到白尧，就站在房间门口犹豫着不进来，只脚踩在门里面，另只脚还在门外。
“去看眼，真。”祁鸦半天才继续往下说，“
就不直说呗，你自己看看吧。”
说完之后，他像是在等着白尧现在就上微博看看，等多久都行。
白尧没当什大事，随便应付句：“知道，明天再看
白尧被他傻乎乎样子逗笑，伸手让牧沐儿坐到自己身边来，只有百分之二十注意力分给电话那头祁鸦。
他抬手摸摸牧沐儿小巧下巴，手指往上，拨弄他软软耳垂玩儿。
手背上落下几滴水珠，白尧揉把牧沐儿脑袋，还湿得滴水。
头发又没擦干就上床，他发现男孩真不喜欢用吹风机，也不知道是因为嫌弃它吵还是不喜欢里面热风。
手边没有毛巾，他就拽着自己T恤角给牧沐儿揉脑袋，牧沐儿乖顺地靠在他身边，脑袋就贴在他手底下，白尧总觉得他都要舒服得打呼噜。
“先挂，明天再聊。”白尧刚要把手机从耳边拿开，可祁鸦却忽然间大喊声。
“别！”
白尧以为他有什急事，可等半天也没等到祁鸦说话，他差点以为信号不好，刚想“喂”声，祁鸦就憋出句：“等等，还有点事。”
祁鸦直肠子，直有什说什，说话也从来不怎过脑子。
白尧还没见过他有话说不出口时候，觉得他今天有点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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