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又刚从拳击台上下来,互相抹个伤药非常正常,忸忸怩怩反而矫情,任喻想着反身跪下来,趴伏在长椅上。运动短裤很短,跪时候遮不住腿根,圆翘臀部线条变得清晰。
尽管没有回头,但任喻还是能感受到方应理视线,像是燃
他别别扭扭地跟着方应理往休息室走,方应理显然没料到人会跟过来,打开柜门时,侧头看他眼。
眼神有点古怪,任喻只好坦白:“腰扭。”
方应理回忆下刚刚动作,嗤声:“甚至还没用力。”
不知为何,任喻觉得对话内容听起来有些奇怪。但总之作为男人尊严是点也不剩。
他坐在长椅上,背靠着柜门喘气,低头看眼被方应理砸中肋下,白皙皮肤泛起深色霞红。
他有时会在和人谈话过程中出神,在自己庞大知识体系里检索引申,好让自己潜意识不会觉得这段谈话过分乏味。
“你刚刚没有热身?”他问。
根本来不及。任喻心想。何况热身也不可能打过,这个根本就不是关键。
方应理俯下身,将手探到他被汗湿胸前,在胸线下方摸索,不时触及突出柔韧胸肌。
刚刚经历过激烈运动,那只手温度太烫。
,但他目标是接近他,除投其所好,他实在想不出更好办法。
“还在分神?”方应理不满对方轻视,喉咙里冷哼声,又接个膝撞。
任喻格挡住,但力道迅猛,整个身形禁不住往后退出去,他紧接着发腿,方应理记截踢,夺过他肘将他往近前拉,抬膝撞击他肋骨。
眼前炸开炽白,胸骨处产生剧烈钝痛,任喻喉头泄出丝闷哼,整个人退到拳击台围绳边,用臂弯挂在上面说不出话来。
方应理提着拳还是很专业戒备姿势,留在原地没动,等他恢复。
方应理带上柜门,撂过去样东西,任喻下意识接,是瓶红花油。
“谢谢。”任喻将药水在肋下涂开,火辣辣,再想抹腰时候发现自己够不到,只要手臂向后伸,就会牵动腰肌扭伤部位。
看到他笨拙地尝试,方应理走过来:“趴下。”
“?”
方应理将药水夺过来:“上药。”
任喻轻颤下,看到自己在镜头里偷窥过无数次青筋分明手掌,在自己腹部缓慢游弋,小腹禁不住绷紧。他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却在方应理往下按压时全部破功。
他银牙咬碎,发出声自己都感到难为情低喘和呻吟。
方应理眉尾挑起,眼神变得非常微妙。任喻慌忙避开他视线,痛苦地垂下眼睑。
“没事,没折。”方应理撤回手,将汗巾往肩上搭,“站起来试试。”
任喻不想再丢人,硬撑着站起来,肋骨处疼痛有所缓解,但腰部显然是扭到。
任喻摆摆手:“不行。”他艰难咽下口唾沫又告饶:“不打。”
方应理这才走近,伸出只手拉他。
是那只指骨锋利,指形修长,力道充沛手。
任喻抬抬眼,抵着胸肋处嘶声,摇摇头表示自己站不起来,又说:“可能骨折。”
方应理皱皱眉,想起对方躲避攻击身法简直算得上迟钝,像树懒?要比树懒漂亮些,丘鹬吧,世界上飞得最慢鸟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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