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喻抬起手臂,将手腕内侧袖口展示出来:“沾上酒渍,想找洗手间,结果不小心听到廖总和张总谈话,感觉自己挺不合时宜,就借你打个幌子。”
任喻自觉解释地很自然:“确实没想到,方先生也会在这。”
看来刚刚接吻时候完全没投入,脑子里这番计算,套话术酬应如流。
方应理短促地冷哼声,似乎是接受,他向后退开步,抬手慢条斯理地整理刚刚被任喻揪皱衣领,用棱角分明手指控
尤其是,在这种被人观看情形下。
任喻身体开始痉挛,他重重闷哼声,张响步子滞住,他重新往露台而去,俯身对廖修明说:“对打炮和个侍应生。”
廖修明点点头,却不打算再聊下去,他走出来,亦往任喻方向看眼,透过花墙上镂空隔断,可以依稀看见白色衬衣下露出小部分劲瘦腰腹,听见若有似无浑浊喘息。
廖修明按着唇角,递给张响个别有深意阴恻恻眼神:“呵,挺辣。”
张响跟着陪笑,两人起向下走去。
这是句不留余地通知。
最后个字被压得只剩下气音,在那点被压抑气息结束之前,任喻握紧方应理腰,仰起头吻过去。怕为对方所拒绝,因此力道,bao烈地如同场镇压,点血腥气在舌苔上爆开,他牙齿磕破方应理嘴唇。
方应理瞳仁震震,但很快不甘被动,立刻重重吻回去,任喻后脑勺磕在花墙上,发出短暂闷响。方应理没有任何温柔给予,只是更用力地后抵,用整具身躯将任喻罩进花墙下光线不明阴影里,显然是要任喻承受主动侵犯他代价。
墙上攀援牵牛花坠在肩头,枝叶轻扫过皮肤,带来令人感到麻痹酥痒,在两人脸颊上染出红潮。
感受到舌尖绞缠,任喻瞪大双眼,锁定方应理面孔,他眉心微拧,却没有睁眼,似乎真在享受亲吻。
脚步声消失。
什时候消失,不知道。
这个吻直到竭尽呼吸才完成,并没有因廖修明离去而过早结束。
最后两个人嘴唇自然而然地分开,分享狭小空间里告急氧气。方应理舌尖勾下唇角破处,抿出点铁锈味,他垂目审视任喻,看他喘着气,眼底带着缺氧后迷离感,抬头接他目光,磕碰着刚刚被他抵死噬咬过两瓣嘴唇,坦然抱怨:“刚刚你顶到。”
要说反应,两个人都有,没有反倒不合情理。方应理毫不局促,只是逼问:“任老板,不给个解释?”
推拉门因为年久生锈,被推开时发出刺耳摩擦声,任喻听到张响走出来,和台阶上来人对上目光。
“您……您好,来拿几块干净餐布。”是服务生。大约是楼下餐布不够用,被人差使上来拿刚晾干。
张响揉揉眉心,摆个手势让人赶紧走,又错眼看向花墙。
任喻浑身紧绷,用汗湿掌心攥紧方应理衣领。他似乎听到张响往这边方向迈两步,这时候,方应理手向上扯开他压在西裤里衬衣,将滚烫掌心搭上他赤裸腰部。
什都可以,接吻可以,噬咬可以,对他冷淡可以,拒绝也可以,但不可以触摸、掌控、反制、收紧,不可以用这只撩拨他欲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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