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装潢好看吗?”
,桌面上摞着沓文件,椅背后墙壁上挂着幅名家题字,遒劲飞扬笔墨写着“君子自强”四字。
多少有点欲盖弥彰,任喻心下有点好笑,真君子谁把自己是君子写在脑门上。
其余再没看出什,不过普普通通间办公室。他正要关门,那沓文件中间夹着个牛皮纸信封忽然吸引他注意。
或许是因为压进去时候仓促,信封整个右上角支在外面,有截邮戳露出来,看上面花里胡哨字符并不是中文,也不是英语,以他经验,应该是东南亚某种语言文字。之前他做过双诚集团背景调查,并不记得它有在东南亚国家开展业务。不过因为那边物价不高缘故,很多公司会选择东南亚国家作为原料提供商,因此也不算什太蹊跷事。
直觉作祟,任喻还是有些奇怪,可再走进去确认就太冒险,毕竟在门外徘徊理由他睁眼就能说出十几二十个,可要是进屋被抓现行,就只能局里蹲。
门离办公桌距离并不近,针孔摄像头记录下画面质量本就不能指望太多,他踌躇片刻,谨慎地朝外面望眼,然后回过头努力记忆邮戳上文字形状。
可惜5.0视力还是不足以捕捉细节,加之对这种语言文字毫无基础,只能努力将它想象成幅画作,粗略记下笔画走势。
十秒后,他觉得自己记个大概,虽然还是有模糊地方,但显然他不该在总办门口逗留更长时间。
他悄无声息地退出门外,可就在回身关门瞬间,他后颈凉,心脏猛地错漏拍,他无比清晰地判断出有脚步声停在他背后。
他屏住呼吸,听到这个人用他在云顶大酒店露台上听过、低沉带笑嗓音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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