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应声而开,方应理松开他,若无其事地步出电梯。
闸机边保安将鹰隼般眼神投过来,对讲机显然刚刚工作过,还留有杂音。任喻用指腹蹭蹭濡湿唇瓣,跟着
五层。
两个人贴得很近,呼吸交错,任喻再次看清方应理下垂眼睑时,消去凌厉感柔软轮廓,不知为何两个人都在看对方反光鲜润唇瓣,好像场拉锯和引诱,看谁先动心。
“上次在云顶你是不是说,让借你亲下。”方应理突然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清音量,在他耳边询问。
灼热呼吸带着潮湿浪涌惹得任喻愣怔。
再追问:“有借是不是该有还?”
“你不xing福吗?”任喻反问。
挺平常句话,却在xing字上加重音,又被他面带狡黠地问出来,切都染上颜色,变得暧昧不明。
明明见惯这个人语双关小把戏,但听到这种话,方应理还是会轻而易举被挑动情绪,想撕开他坦然自若笑容,让他在他身下失控地颤栗呻吟。
方应理咬紧发痒后牙,移开目光。
十五层。
袋里纸笔,将堪堪印在脑海里邮戳画下来,大概只还原三分之二,不过回去多做些功课,应该能够推出全部。
他将纸笔重新放回胸袋,然后走到电梯间等待电梯。
楼层在缓慢上升。
终于抵达二十层,任喻跨进去,摁下层按钮。就在金属门即将合拢瞬间,只手伸过来挡住,下刻方应理侧身挤进来,肩抵肩立在他身边。
刚刚经历番勾心斗角,逃出虎穴,任喻有些疲累,屈着条腿半靠在厢壁上,实在没余力寒暄,只是笑笑:“聊完?”
任喻没说话,算是默认。
然后是方应理覆上来嘴唇,和浅淡烟草味。软舌浅浅地将他齿门破开,与他舌尖触碰,胸腔里漾起波纹,好缠绵。
任喻没闭眼,视线越过方应理笔直西服肩线,可以看到监控摄像头角。他被方应理高大身躯整个藏住。
在两人罅隙之间,方应理将两根手指送进他胸袋里,隔着薄薄衬衣触及他紧绷胸肌。
层。
“有些朋友事不是你该做。”他避开那个不需要回答问题,继续说,“想做事就多花点心思在酒吧上,比招惹廖修明要明智得多。”
任喻敏锐地发觉方应理话里有话,或许以身饲虎计划确实行得通,方应理对他cao出感情,上赶着想规劝他。
“廖总怎?看人不是挺好,还说要请吃饭。”任喻失笑,故意激他,“对他还挺感兴趣。”
“哦?”方应理投来淡淡眼,“你是对他感兴趣,还是……”
任喻洋洋得意笑容,在方应理面对他,撑着手臂将他禁锢在轿厢角落里时,凝固在脸上。
“嗯。”
数字往下掉个,像倒计时。
“不仅帮朋友看方案,还帮朋友来送礼?”方应理问。
“做朋友很幸福。”任喻勾起唇角,又突然想起方应理对他介绍,“刚刚你说,和是朋友?”
方应理侧过脸垂着视线看他,还是吊儿郎当张笑脸,修长眼睫在顶灯投射下于眼底留下小片阴翳,衬衫袖口松垮垮地吊在臂弯上,领口被他自己往下扯过,露出轮廓明显白皙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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