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应理意味深长地笑起来:“懂。你喜欢玩以下犯上这套。”
“?”
“就是那种在床上扮演长辈,然后被晚辈压那种。”
“方应理!”任喻脸皮薄,皮肤又白,这下整张脸都是红,搡他下要他闭嘴。
“恋爱第天就家,bao吗,任记者。”
“没有。”任喻说。
方应理眯眯眼睛,眼神从任喻脸上往下滑,锁定他轻微颤动喉结。
“懂。”他正开车,分神出来本就不易,此刻也没深究,随手抽出张,眉尾挑起,“运气不错,红心。”
什运气,他就是方应理运气。任喻笑起来,为此时默契,也为那点小心机没有被识破。
红灯变绿,车速加快,发现方应理再次瞥向后视镜,他跟着偏头看去。右后方跟过来辆黑色现代,侧面贴着严严实实防窥膜,从前面挡风玻璃依稀能看出司机戴着顶鸭舌帽,正是刚刚在盛明跟踪他们人。
话音落后,车内温度像是上升好几度,掌心在密密匝匝地出汗,任喻往远离方应理方向挪挪,尴尬地移开目光,看向窗外。
方应理适时地启动车辆,任喻认出来,是往回开。
回家以后做什,去他那,还是自己那,套还有没有,润滑会不会不够,要不是自己是个男,恐怕孩子名字都要想好。
他在心里嗤笑自己,顺手将刚刚那副扑克牌拿过来在手里摆弄,抽张,趁着方应理在看后视镜,悄悄低头看眼。
啧。黑桃。
“其实准确来说不是记者,是新闻线人。”任喻纠正,看出对方似乎在思考这个名词,又解释,“除提供些正常爆料以外,还有些脏活,在边界摇摆那种,正经记者是不愿意做,就会给们做。所以记者这个称呼太高尚,不适合。”
“听起来需要隐姓埋名,而且很辛苦。”
“最辛苦倒不是工作本身,是内耗,直在学习项技能,就是抽离感情,减少共情。”任喻说,“因为通过观察和交际,你会发现很多人不同面,就像魔方,远看时候你认为它是白色,接
“狗皮膏药似,还甩不掉。”任喻啧声,“昨天来撬门锁,和今天跟踪们应该都是廖修明人。”
“猜测,他目前应该只是好奇们是不是在调查,又知道多少,暂时不会有其他过激举动。”方应理分析。毕竟他和任喻,个是律师,个算半个记者,廖修明还是有所忌惮,在没有探明虚实之前大约不会把场面闹得很难看。
“但他越是这样,越觉得他有大问题。”
“最近你最好不要去医院,别把人引过去。”方应理叮嘱,“现在倒无所谓,反正是回家,们地址信息对廖修明来说几乎等于公开。如果他想看们怎谈恋爱话,没有意见。”
那点儿脱单炫耀溢于言表,任喻撇撇嘴:“吃亏啊,你喊声喻哥,再跟你谈。”
黑桃是不做,梅花是禁欲周。
当初规矩是自己要定,现在又觉得后悔。
他把手藏在下面,张张翻,把梅花和黑桃全挑出去,只留下红心和方片。
趁着等灯间隙,他将牌握在掌心掩盖缺失厚度,将条短边递出去:“抽张?”
方应理看眼:“还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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