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你脸皮薄啊!”任喻还在笑,越笑越恣意,越恣意就越挑衅,越挑衅就越漂亮,像刚刚路盛开红绣球。
再笑就要亲你。
枝金合欢木笼在头顶,有人在码头兜售冰镇椰子,但又或许椰子香气是来源于任喻,他与热带完美地融合,令方应理难以分辨,总之切都是恰到好处,很适合接个吻。
但脑子里暧昧旖旎都
好神奇。
“你怎什都知道?”
“唐人街老中医祖传法门。”任喻笑得靠到方应理肩膀上,嘴唇辣得亮亮,“般人不告诉他。”
方应理贯角度清奇,又听出重点,他挑挑眉:“所以你确实觉得身材不够好?”
“哪有。”任喻矢口否认,结过账站起身往外走,吃得太饱想消消食,散步到街上才将刚刚话题继续,“只是帮助和建议。”
着艳丽纱笼缅族人,抱着竹篓少女绾着漂亮发髻,肩上留小绺头发,在鬓边再插朵花。这些年轻女孩日日在街上做生意,眼就看出任喻和方应理是国外来,纷纷围上来兜售水果和零食。
任喻买兜芒果和椰子糕,又不知道说什逗得少女们笑声阵阵,好不容易挤出重围,脸上笑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对方应理说:“这些不能当饭吃,放完行李带你去吃蒙亨卡。”
等蒙亨卡端上来,方应理才知道是鱼汤米粉,佐以虾酱和辣椒,碟洋芋。任喻还要糯米酒,方应理会要开车,自己没动,看着任喻喝。
再开口,米醇香飘过来,狭窄木舍内,弥漫着食物鲜香。纵使卫生条件堪忧,方应理还是不得不承认,这刻是怡人。
“不吃?”任喻抬头,看到方应理放下筷子,他额上痂在途中掉,留下小块泛红疤痕,现在被热气熏过,更红些。
临近码头,日头完全隐没,伊洛瓦底江水浪潮声不绝于耳,沿江小灯低矮,但看起来很漂亮。也不知方应理是真没听见还是过不去这道坎,他忽略任喻解释,追问:“那谁身材好?王圣斌?”
如果定要比较话,那位确实是健身教练,但过分练习出肱二头肌让他肩宽变得比例失衡,显然还是方应理要更好些。不过其实根本没必要放在起比,方应理是他男朋友,自然而然享有更多偏爱。
任喻大笑起来,像咬口甘甜暖热风:“嫌弃你,方应理,你好幼稚。”
过近距离使得气息里那种米酒香气变得鲜明,刺激着高温下迟钝神经。想亲吻他欲望几乎要冲破眉梢。
“别笑。”方应理说。
“碳水摄入够多。”
“嗯,容易胖。”任喻表示赞成,但继续夹起筷洋芋,他知道方应理是有特意管理身材,而自己只能算得上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过,你知道胆经在哪里吗?”
方应理不置可否地看着他。
然后任喻就挨过来并排坐着,他脸醉得红红,手从桌子下面伸过去,先浅摸下确认位置,然后食指和中指比个小人,从膝盖侧面顺着坚实肌肉直活泼泼地走到胯骨,有点痒。
“这条是胆经。”他语气有些故作玄虚得意,与他明艳表情相得益彰,“饭后敲五组,组20下,个月,就能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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