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第次救下阿闵,发现你们身手很好,那就不能硬来,然后是第二次,你们慢慢放下戒心,步步走到布好网里来。砰声——”他神经质地用手臂在空中画个圈,“就掉进陷阱里来。”
卢银微微俯首,递出个和台下众人亲密互动眼神,瞬间掀起片哄然大笑。
确实很卑鄙。如果拼武力、比智力,或许他和任喻都未必
今夜多云,月亮呈现种淡淡鹅黄色,隐在云后,洒下来月光很单薄,遥遥可以看得到那座佛塔。这个广场他们前两日从望远镜里望见过,是他们晚上放电影地方,此时聚光灯打得炽亮,犹如白昼,所有人整整齐齐坐在广场上,鸦雀无声。他们大多骨瘦如柴,长期限制自由和营养不良,使他们眼神涣散,神情麻木。他们只是执行命令,并不关心结果。而在这群人里,任喻还看到阿闵,以及那个来送饭少年。
再往广场中心走,临时搭起平台上放着把红木交椅,个黑瘦男人架腿坐在上面,颗颗地盘佛珠。等走近,男人站起来,看得出身高并不高,但有种压迫气场,或许源于眼尾纵深笑纹和如狐般狭长眼睛,又或是将右侧眉毛分割成两半刀疤。
男人边迎过来边对下面人说:“今天不看电影,给大家介绍们客人。”
又转过来,露出夸张,并不十分真心实意笑容:“二位,姓卢,卢银,你们可以叫卢老板。”
他会说汉话,但缅语口音很重,应该是个会说汉语缅甸人。
想象力。”
但或许只要基于人性,最超乎想象仍然不是缅北。方应理不想猜测更糟糕可能。
无止境等待使得时间拉长,在混沌昏睡中,水牢门再次打开,看得出外面已经是夜晚,少年进来又送次饭。
这次两人都没有拒绝,沉默地咀嚼。
少年敏感地感受到二人变化,收拾食盒时几度欲言又止,在最后离开前,他终于低声说:“会要带你们去见老板。”
“卢老板对待客人方式,真很特别。”任喻扬起被绑紧手腕。
“当然,对待听话客人们向是很友好,但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客人,可能就要吃点苦头。”
任喻失笑:“你从们飞机落地那天就开始算计们,你倒说们偷偷摸摸?”
“主要是邀请二位过来作客不容易。”卢银盘着手串,有点娓娓道来意思,“廖总交代过,你们很聪明,很谨慎,要小心点,做得不露痕迹。”
说到“小心”二字时,他脸上露出忍俊不禁表情:“但太清楚,像你们这种自诩英雄人,不可能克制拯救他人欲望。个落难少年命运,就掌握在你们手里,你们见不得这种事。从和平国度来人,见不得这些。”
“哪个老板?”
“卢老板。”
十分钟后,个高大男人进来,少根无名指,是码头上联合阿闵演戏那位,他将二人从柱子上松下来,但双手还是绑着。
“去哪?”任喻问。
男人不回答,粗,bao地将他们拽出水池,衣服吸饱水不断往下滴,整个人都在负重前行,被推搡向前时,踉跄地几度扑地。直被推到露天广场上,夜风吹来,皮肤急速地皱缩,觉出轻微凉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