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吸进口烟,让他觉得后面话说出来没有那难。
“《阿飞正传》里说,世间有种没有脚鸟,它只能直不停飞,飞累就在空中睡觉。因为这种鸟辈子只能落地次,那次就是它死时候。”任喻说,“有时候就觉得自己像无脚鸟,好像停不下来。”
“知道很多人认为《阿飞正传》里旭仔很渣,他和苏丽珍说,因为她,他会记得他们相遇这分钟,说时候似乎很长情,可他和她同居,又很快将她抛弃。”
“但看完以后想想,他是只无脚鸟啊,他愿意为苏丽珍落地分钟,就等同于他愿意为苏丽珍去死。他好像是在每个当下,都足够真诚那种人。”
任喻觉得此刻自己讲话没什逻辑,但又很有倾诉欲。
“记得你那天讲,们在起时间是2019年7月25号下午1点07分,不可更改地们都会记得这分钟,没反悔过,也很想落地,但是好像就是没办法做那种无条件绕着你转情人,没办法去找份稳定工作,处理同事关系,坐地铁通勤,然后过种稳定生活这样……或者可以年停下来几个月,陪陪妈,然后们……”
“可没想做地。”方应理听他兢兢业业安排切,努力维持种平衡,却没问过他要不要,想不想。他忍不住打断他:“没想做地,想做天空。”
任喻看向方应理,明明隔着烟雾,但他好像突然看得清他眼睛。里面没有他想象那些复杂东西,他期待并不是某种特定生活,他期待是和他在起。
他听到他说:
“这样你不会死去,更不必降落。你永远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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