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星灯讨好地笑笑,没吭声。
但打脸总是来得格外地快,他刚扎好头发,把手放下来,就觉得胃里传来阵抽疼。
不是吧。
梁星灯有些无奈,
旁周洁见状,忍不住笑:“星灯,今天又起晚吧?”
周洁也是部门老员工,比他大两岁,是个温柔大姐姐。
人气质真是个很神奇东西,梁星灯直都有些社恐,不太乐意和别人搭话,但周洁整个人气场都太柔和,令人十分舒服。
再加上她待人友好,却又不会太过热情。
梁星灯心里也对她有几分亲近。
他没有任何底牌足以去和“运营者”讨价还价。
他是彻底地被背后人拿捏死。
“靠。”顾柏荣低骂声:“可总得告诉,该做什吧?”
*
第二天早上,梁星灯起来得有些晚。
他手有些慌乱地在脖子上摸索,却发现不知何时,脖子上已经干干净净,再无点伤痕。
手中玻璃碎片也消失不见,顾柏荣睁大眼睛,慢慢转头看向身侧。
刚刚被他破坏玻璃杯,此时此刻正完好无损地站在原地。
顾柏荣死死地盯着那个杯子,突然,他俯身再次拿起杯子,摔碎,捡起块碎片,往手臂上划。
与刚才样。
取其中棱角锋利某块架在自己脖子上。
“……真死啊!”顾柏荣再次喊道。
既然是有目把他弄到这里来,总是需要他做事,不然这大费周折做什?
总不能见到他死都还无动于衷吧?
见还是无人应答,顾柏荣狠心咬牙,当真使点力气,闭着眼往脖子上拉。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小声说:“早上没起得来。”
周洁无奈地看他眼:“看你早上又没吃饭吧?让你买些面包饼干放办公室,你又嫌太干不乐意,会儿又胃疼。”
梁星灯有慢性胃炎,时不时就有胃痛毛病。有回在公司痛得连路都走不动,当时周洁就在他身边,把她给吓得够呛。
梁星灯摘下发圈,边重新扎头发边笑说:“不会,偶尔次。”
“你这可不是偶尔次。”
来不及给自己做早餐,只匆匆给自己灌杯水。
梁星灯这个杯子是个美漫周边,透明玻璃杯,但外杯壁上有几个卡通人物头像。
他匆匆地洗漱好,用杯子接水喝完,就出门。
好在到公司时候还差十分钟才到上班时间,没有迟到,劫后余生梁星灯坐在工位上,舒口气。
他早上走得匆忙,又挤许久地铁,丸子头七扭八歪,都快不成型。
伤口不会流血,反而在以极快地愈合,顾柏荣甚至连疼痛都感受不到,像极某些玄幻场景。
手中玻璃碎片又消失不见,顾柏荣转头看,发现玻璃杯又出现在原地。
他无法破坏这个空间里任何东西。
顾柏荣猛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门、杯子,甚至于……他自己。
当然,他倒不是真想死,只是想以这种方式逼迫“运营者”出来。
只不过这个法子出现点意外。
顾柏荣没有察觉到痛感。
他缓缓睁开双眼,难以置信地摸上自己脖子。
那里有道小伤口,不仅没有流出血液来,反而在慢慢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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