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还是找人少
地方吧？”梁星灯说。
他总担心顾柏荣会被人认出来。
“好啊，听你。”顾柏荣并不反对，顺从地说。
明明是
句很普通话，但梁星灯却莫名听得耳朵发烫。
不过这会儿他总算没有那
紧张
，说话也利索多，便问：“那
们去哪里？”
但他不敢将这个答案当真。
咚、咚。
他清晰地听到自己下加重心跳。
“嘘，悄悄。”顾柏荣放低声音，冲他笑笑，悄声说道：“别和他们说。”
被顾柏荣这种诉说秘密样气氛感染，梁星灯红着脸，也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小小声地回：“……嗯，不和他们说。”
他边说边作势要往前走，结果话都还没说完，步子也还没迈出去，就被人拉住手腕，拽回来。
顾柏荣带着笑意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没说不可以啊。”
梁星灯这下连耳根都红透，抿着唇不吭声。
“就这样。”顾柏荣怕把人逗狠不理人，干咳声，赶紧压下语气里笑声，正色道：“那就起走吧。”
梁星灯低着头嗯声。
音从梁星灯耳后传来，顾柏荣似乎隔他很近，又是垂着头在和他说话，梁星灯甚至能感觉到顾柏荣说话时温热气流。
他忍不住打个颤栗，耳后那块皮肤瞬间酥麻发烫。
也许让顾柏荣站他身后不是什好选择。
“怎？”看出梁星灯迟疑，顾柏荣耐心地问。
梁星灯默默地，鼓起勇气，也往后退步，退到顾柏荣身边，又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眼顾柏荣，小模样又怂又乖。
阵湿冷风吹来，刚从温暖酒店里出来，温差过大，梁星灯忍不住打个寒颤，连尾音都是带着颤。
衣服果然还是穿少，顾柏荣皱着眉想。
“先带你暖暖身子。”他说。
*
两人出酒店，顾柏荣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个黑色口罩戴在脸上。
这样伪装约等于无，但凡是个熟悉顾柏荣人都能看出来这是他。
梁星灯有些担忧：“这样没问题吗？”
“没问题。”顾柏荣冲他挑挑眉：“包得越严实才越醒目。”
两人并肩走几步，梁星灯突然想起什似，踟蹰地开口问道：“同学会，不管吗？”
“嗯，不管。”顾柏荣认真说：“本来就不是为同学会来。”
不是为同学会来？
那是为什来？
梁星灯觉得自己心底好像已经隐隐浮上来个不可思议答案。
“就、就这样，可以吗？”他有些不好意思，小小声地问。
这个亲昵小动作瞬间取悦到顾柏荣。
他眼睛眨也不眨，眼底深处带着丝兴奋，直勾勾地盯着梁星灯看。
梁星灯本来是怕顾柏荣走在他身后，他会更紧张，谁知说完这句话后才反应过来这个举动里亲昵，他脸本来就红，被顾柏荣这盯，更是红得要滴血。
他有点受不住这个气氛，含糊地说道：“那、那那那还是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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