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无论怎说都有些词不达意,怎说都无法将心底那个人准确完美表达出来,梁星灯说到最后便泄气,嘟囔道:“反正就是很好。”
顾柏荣真很好奇,梁星灯到底是怎做到。
为什每次都能他心说得又酸又涨,恨不
“……但挺高兴。”梁星灯突然笑下,眉眼弯起,脸上冰雪样冷意顿时化开来。
可他只不过是较劲儿似看梁星灯成绩而已。
暗恋这种事,还是真是不公平。
顾柏荣那颗心就这猝不及防,又被扎下。
口中话先于他脑子,他问:“喜欢这辛苦,为什还要喜欢?”
梁星灯默默,然后很小声地问:“……真可以吗?”
真值得吗?其实他更想这问。
顾柏荣没有回答,反而问:“星星喜欢吗?”
梁星灯脸红,却格外诚实地道:“喜欢。”
顾柏荣窝心地笑下,然后叹气道:“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个人确实也有很多缺点。这人,自傲,自尊心又强,当初以为你讨厌,总不肯拉下面子来同你好好聊聊,厢情愿地同你较劲,啊,还挺争强好胜,当时直和你暗戳戳比成绩呢,你定没发现吧?”
火锅煮开。
潮湿烟雾咕噜咕噜蒸腾而上,但不知为何,顾柏荣双眼却在这阵模糊烟雾里显得格外清晰。
也许是被这番话震住,梁星灯好像被人按下暂停键,就这抬着头痴痴地看着顾柏荣。
他从未这长时间与顾柏荣对视过,第次没有逃避,而是直接迎上顾柏荣眼神。
于是那双眼睛里认真、热忱、喜爱,下就顺着他眸,撞入他心间。
梁星灯却反倒诧异地看他眼,摇摇头说:“没有觉得辛苦。”
怎会苦呢?
那可是他灰暗生活里,唯甜。
“即便这样不好,有这多缺点,也喜欢?”
梁星灯撇下嘴角,像是有点不高兴顾柏荣这样说自己:“你很好。长得好看,有那多人喜欢你,社交能力很强,对自己梦想也很坚定,也很尊重他人……”
“……其实发现。”
“嗯?”
梁星灯抬眸瞅眼顾柏荣,像是某种确定洞外有没有危险小动物,确定切安全后,才点点头,将眼睫又垂下去。他视线落在冒泡番茄汤锅上,眼球却是没有焦距,淡淡烟雾里,他神色朦胧而柔软,似是沉溺在某种美好回忆里。
半晌,他慢慢说:“那时候总是看你,然后就发现,每次出成绩时候,你都最先看排名。”
顾柏荣顿时就有点糗,尴尬地用指甲挠挠脸颊说道:“还以为做得很隐蔽呢。”
顾柏荣形象包袱很重,哪怕是在家里,也把自己打扮得极为精致。
他头发半长,特意做造型,发丝层次分明,额头刘海三七分,尾部微卷,烫出个慵懒弧度。
身上穿是灰色羊绒毛衣,毛茸茸,看起来很温暖,连带着他整个人气质都温柔起来。
长睫微垂,眼尾上挑弧度多情,钩子似,让人根本移不开视线,只能沉溺在那双天生深情眼眸里。
没有人不会为这样看着你,又说出这种话顾柏荣心动,梁星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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