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而开口道：“你知道厄尔尼诺现象吗？”
龙女本以为沈知倦是孟道还派来说服她
，没想到他竟然说起
个无关话题。
他进来动静惊动
龙女。
龙女虽然疑惑，城隍监牢为什
会有凡人出现，但她此刻心如死灰，对外物毫无兴趣，于是只看他眼，又收回视线。
沈知倦抿抿唇，朝她鞠躬：“对不起。”
龙女似乎意识到他身份，露出愤恨表情，随即冷哼声，偏过头去。
没想到沈知倦接着说道：“
说这句话，是因为你和留月湖确因为江城些做法受伤害，但这并不代表你做就是对。”
龙女非,bao力不合作态度让孟道还觉得无比棘手，只能无奈地让人把她带下去，重新关进监牢。
这时，沈知倦走上前来，对孟道还道：“不如，让去和龙女聊聊？”
“你？”孟道还有些惊讶，沉默良久后，才点点头，“好。”
龙女是重犯，让沈知倦去见她，这并不符合规定。
但龙女遭遇，令孟道还生出不忍，不愿见她最终落得如此下场，所以宁愿担负责任，也要让沈知倦去试试。
还审过犯人不知道有多少，早已心硬如铁，可面对龙女，却第次生出愧疚和无力心情。
但其情可悯，其罪难恕。
他还是硬起心肠，问道：“盗雨事，有人在背后指使吗？”
龙女摇头：“没有，都是自己决定。”
孟道还皱起眉头：“龙女，以你能力，是绝对无法偷盗这多雨水，定有人在背后帮助你，只要你说出来，本官可以帮你求情，减轻责罚。”
龙女立刻气愤地转过头：“你凭什这说！”
沈知倦淡淡道：“在此之前，你是受害者，可在你做和那些人同样事情后，你身份就已经从受害者变成加害者。”
“难道整个江城全都是你仇敌？那些无辜花草树木和动物，甚至生活在云江鱼儿，都有可能因为你做事情失去性命，就算是凡人，也有呼吁环保，努力治理云江人，他们，也是你敌人吗？”
听见他这样说，龙女反倒渐渐平静下来：“你说这多，不就是想让说出帮是谁吗？不用白费心机，不会说。”
龙女油盐不进，沈知倦早就有心理准备。
这个凡人总是能够制造奇迹。
也许，这次也会呢？-
龙女被关在特制监牢中。
她早已是强弩之末，无法维持人形，露出长长龙尾。
因此，沈知倦能够更加清晰地看见，她身上溃烂鳞片，他心情越发沉重。
“不用问，不会说。”龙女淡淡道，“自己做下事情，自己担着，要杀要剐，都随你们……”
孟道还忍不住道：“你这维护那人，但你有没有想过，对方对你却未必是好心！如果江城真半年不下雨，你可知会有多少生灵会死去？而这都会成为你罪孽！”
“就算你死，也要进入地狱受那剥皮抽筋之苦，永世不得超生，这值得吗？！”
龙女眸光微微颤动，但最终还是闭上双眼，以沉默表达她态度。
她何尝不知道自己会受到什样罪罚，但从她决心复仇那天起，她便已经抛弃切，她什都不怕，所以也就没有任何软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