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后,裴青麓也找借口跑,甚至还不忘带上沈知倦起跑。
裴青麓盯着沈知倦手,狐疑地问:“你昨天干什?怎突然运气就变得这好?”
“还能干什?不是跟你样吗?”沈知倦没好气地看他眼,忽然又想起什,“昨晚喝醉后,没干什吧?”
他
裴三夫人冷哼声:“喊只只,关你什事!”说完,对着沈知倦又换副表情,“只只快来。”
裴青麓:“……”
对面到底是亲妈,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沈知倦走过去。
沈知倦也是想试试,到底是巧合还是自己运气真变好,没想到才摸几张牌,裴三夫人便笑眯眯地将牌推倒:“只只这手气是真灵,不好意思,胡。”
众人都震惊地看着沈知倦。
大嫂也站在裴青麓身后看牌,闻言便笑道:“就你这破牌,只只手气再好,也不可能起死回生吧!”
但没想到,沈知倦摸个准,最后直接清色自摸。
裴青麓都呆:“你什情况啊!手气怎突然这神!!”
沈知倦也有些莫名:“可能是巧合吧。”
裴青麓顿时兴奋起来:“再来再来,有只只在,定要把之前输都赢回来!”
以前是好朋友,可现在财神香火鼎盛,却门庭冷落,唉,好酸啊,觉得已经没法和他做朋友……”
沈知倦醉得有些厉害,眼睛都眯着快睁不开,只剩下嘴还在凭借本能胡说八道:“你这路还是走窄,做不朋友可以做恋人嘛,攻他,看好你哟!”
说完,他就直接睡过去,完全没有听见灶神后面话-
第二天早,沈知倦从床上爬起来,额角还有点抽痛,他这才迷迷糊糊想起自己昨晚喝酒。
他爬起来,晃晃悠悠地洗漱完,才慢慢下楼。
大舅妈也动心:“只只,来大伯母这里。”
于是,沈知倦就如同吉祥物般,他只要帮谁摸牌,就能摸到对方想要牌。
圈打下来,别人不说,他倒是赚得盆满钵满。
只剩下房雅兰铁青着脸,她不好意思叫沈知倦帮她摸牌,于是全场就只输她个,偏偏两个妯娌为试验沈知倦手气,还特意往高难度牌型去打,每把都是大胡,她不仅把今天赢都输出去,甚至还倒贴不少。
最后她干脆推牌桌:“行行,不玩。”
沈知倦不以为意,边吃着点心,边给裴青麓摸牌,没想到这把竟然又胡。
裴青麓连赢三把,高兴得恨不得亲沈知倦口。
沈知倦自己心里都有些嘀咕:没这神吧……
这时,他亲妈开口:“只只啊,要不你来舅妈这,这把要是胡,赢钱舅妈分你半。”
裴青麓抗议道:“妈,你怎能这样!!”
大伯他们都去忙工作,只剩下个裴青麓,无所事事地在客厅陪他妈和伯母、嫂子打麻将。
见沈知倦出来,裴青麓伸长脖子:“你怎才醒啊!快点来帮摸牌!”
沈知倦懒得搭理他,先去见爷爷,然后才去厨房拿点点心,溜溜达达地走到裴青麓身后。
裴青麓牌面十分惨烈,连沈知倦这种不怎打麻将,都看得出他这牌多差。
看到沈知倦过来,他就像是看到救星般:“快快快,帮摸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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