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煜已经习惯他嘴上跑火车,把棉签和药膏随意地丢在旁,站起身:“你自己收下,把加热好菜端出来。”
安荻觉得自己像个受虐狂,即使姜煜语气冷淡但自己依然守着刚刚那份他给自己擦药甜蜜在窃喜。
他把东西收拾好又放回去,站起身时候因为胯骨用力过猛,让他痛得又不小心叫出来。
姜煜听到声音立马就转过头,看到人按着胯部咧开嘴露出个难看笑容:“没事,这里被踢脚,站猛刚刚下。”
姜煜把装好菜品盘子放在茶几上:“有膏药吗,贴个?”
安荻垂下眼,过会儿才开口:“因为初高中经常打架。”
姜煜换根棉签:“看不出来啊,你以前还是不良?”
“不是,因为和女生玩得好,喜欢和穿得也和大部分同龄男生不样,那些人就总爱骂娘炮放学后堵打,总得自卫啊,所以来二去就还算经常。”安荻语气没什异常,他不畏惧那些骂声和拳头,只是他也不想重温。
姜煜听着他状似随意语气,和垂着眸能看到在颤动睫毛,说不上心里是什感觉,青春期男生确实大部分都又自又幼稚。
“你不给老师说?”姜煜停下手,有些认真地看着他,第次觉得安荻和想象中不样。
茶几上。
安荻着实没想到姜煜居然是这想,他把帽子掀开,站在客厅全身镜里看眼自己脸,心疼得不能呼吸:“当然是吴少,怎可能欠债。”
姜煜大概没想到又是这个人,他皱皱眉:“他打你?”
“他没动手。”安荻转过头,把自己上厕所后发生事情五十地又给姜煜讲遍。
姜煜听完觉得这人实在下作得过分,只是他直秉持着和周围酒肉朋友来往井水不犯河水,所以对他们品行也不做过多评价。
安荻又跑回去翻下,拿出膏药贴把姜煜看着。姜煜刚把加热好菜端过来,被他这个样子看
“给老师说不会被打得更厉害吗,在校外堵着你打那种。”
安荻抬起头,看着姜煜直直望向自己眼睛,感觉下秒自己就会露陷脸红。
他渴求但又难以和这样姜煜对视,为缓解加速心跳,他眨眨眼睛,又换上副吊儿郎当笑容:“哥哥这个表情,不会是在心疼吧。”
姜煜眼里瞬间变成漠然,手下也加重力度。
安荻没忍住叫出来:“这样你心不会更疼吗。”
“你家药在哪?你这脸怕是要青好长段时间吧。”姜煜把打包菜拿出来,自顾自地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也没问安荻。
安荻心疼地摸着自己脸,把箱几百年不用,但是依然存在家里药箱从抽屉里抱出来。姜煜蹲下来看眼,他们平时经常有跌打损伤这些,对这些药膏也算得上熟悉。
“先擦酒精吧,你这脸都破皮。”姜煜把棉签拿出来,蘸点酒精就朝安荻脸上按下去。
“嘶————”安荻痛得倒吸口凉气,有些委屈地看向姜煜,“哥哥,你能不能轻点。”
“哦。”他忘这个人平时护肤细皮嫩肉,和他们这种体育生哪能样,随后就放轻力度,“很好奇,你为什看起来弱不经风,结果还挺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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