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停瞳仁微微放大,他只是希望自己还有肉体可以让程思稷满意,却没想到连这点也做得漏洞百出。
他当然没有因这场事故责备程思稷意思,但忘不掉也是真,程思稷是这段惨烈回忆里重要环,无时无刻不在勾起他疼痛。江新停说不出话,程思稷将他扯下沙发,他光着脚,被对方拉扯着沿旋转楼梯拾阶而上,路踉跄,险些摔倒,程思稷丝毫不理会他狼狈,利落地输入密码,打开电竞室,将江新停扔进去。
里面每样东西都在刺激他眼睛,如刀般扎痛他心,牵动每根受到多年训练脑部神经,它们跃动、兴奋,却无法成功控制那根已经断裂腕部神经。
“让出去。”江新停闭着眼,眼尾红得厉害,用力推着程思稷。
程思稷将他拖到电脑桌前沿着脊背摁伏下去,不顾他挣扎与小臂上被箍出红印,残忍地逼迫他直视绚烂发光主机,就像让他直视自己辉煌过往。
“小麒。”程思稷显然动情得多,他尾音带喘息,声音低沉且克制,“说你要。”
江新停半迎半就,主动解开衣扣和睡裤系紧绳,微微提起tun部,做出很配合样子,甚至积极用手指刺激程思稷。
“要你。”江新停说,“给。”
这样句使人血脉贲张请求,却被江新停说得像根快要绷断弦、即将离枝果,语气带着酸涩颤音与惹人心碎哽咽。
程思稷攥住江新停绷得很紧小腿,抬眼往上看,笼昏黄橙色灯光下,江新停紧紧叩着眼帘,眉心微蹙,像是忍耐场极不情愿xing事。
话有什意义,程思稷已经足够辛苦。江新停移开目光,不与他对视:“汤早就煮,刚刚在床上玩手机。”
又有点嗔:“你没有喝醉?”
程思稷就掐着他下颌,让他看着他:“有点。”他身上确实酒气重,但确实远未及醉到断片程度。
“但想让你别拒绝,就说自己喝得很醉。”程思稷沉声说,“这样你就会给开门。”
江新停心里软下:“你不喝醉,也会给你开门。只要你需要。”
“江新停,逃避有用吗?”
“在这里,这些东西都在这里,不会因为你恐惧就改变。”
他只是为程思稷高兴,而逼迫自己投入。
程思稷停下动作:“江新停,睁眼。”
未得到回应他再次命令,气压低得不同寻常:“看着。”
江新停眼睛眯开道缝隙,小心翼翼,眼底漾着光是破碎。
“你到底怎?”程思稷问,语气冰冷,点旖旎温存也不剩,“是看到,就想到你替扛酒瓶,因为,你退队、退赛,所以你根本不想见到,是吗?”
程思稷目不转睛地审视他于暖色调氛围灯下呈现极度温柔色泽瞳仁。
“需要。”
他五指从江新停指缝里伸进去,扣着他手掌,和他接吻。
这个吻带着长久压抑过后宣泄感,唇舌相叩,浓烈而灼热,江新停未及反应就已经被带入程思稷节奏,挣扎不得。
程思稷知道他心思重,故意不许他换气,不给他留思考余地,直至江新停喉头溢出很满闷哼,程思稷才继续动作,他太懂他身体,路避重就轻地往下亲,钓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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