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屿总结道:“没有人应该比你更解他。”
“什叫发生在们婚姻存续期间?”江新停不可置信地反问,就算离婚前几个月他状态很不好,也不可能对发生这样重大事件毫无印象,“这不可能。”
“本来这件事,说与不说是程思稷私事,不应该多加置喙,更不该自作主张对你透露。”付屿回答,“但觉得你不知情,对程思稷来说,是种不公平。”
“2015年,美国纽约
刚刚在雪崩时候,Mike不小心摔倒,腿骨骨折,他们行人不想分开,所以决定就近选择安全屋等候救援,没有继续朝山下寻路,好在程思稷及时找到他们,在未知夜晚到来之前给搜救队报点位。
等江新停回到程思稷病房时候,窗外淡黄色月牙高悬,病床前端坐个人影,江新停将门推得大开些,就着微薄廊灯,看清是经胡奕明通知后赶来付屿,而程思稷合闭双目,因为过度疲累早已陷入深睡。
付屿听到动静回过头,见到江新停回来,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走出病房时低声叮嘱句:“你多照顾他。”
江新停愣愣,转身追出去,赶在电梯前将他拦住。
“付屿。”
因为程思稷抗拒,直到救援直升机赶来,江新停才确认他问题出在小腿上,医护人员执意要卷起他裤腿查看情况,程思稷直起上半身抬手阻拦,用英语强势地交涉。
江新停知道他心思,无非是不想让他知道他伤情,他倾身直接用唇堵上程思稷正在唇枪舌战薄冷嘴唇。
程思稷修长眼睫颤颤,乌深瞳仁盛下江新停漂亮面孔,再盛气凌人、人前风光,现下也都偃旗息鼓,整个人被压住不动。
医务人员趁机提起他裤腿,连带着坐在旁胡奕明并倒吸口凉气。
右侧小腿露出处斑驳陈年伤疤,虽然早已愈合,但明显曾经是个几可入骨伤口,并且很容易辨认出,那是处枪伤。而此时这个伤疤处因为血液循环问题,周围皮肤泛着骇人紫青色。
付屿与他相看两厌,显然没有料到他会有和他对话兴趣,微微侧过头看向他。
“想知道,他腿上伤到底是怎来。”
付屿脸上挂起嘲弄笑意,欲言又止,最终由胸腔呼出口沉闷气,选择不与作答。此时电梯门打开,他作势就要迈进去,却又听江新停很惨淡地笑下,略带自嘲地说:“这几年,或许你比更解他。”
付屿登时停下脚步,他立几秒,随后转过身面向江新停,电梯门在他身后砰然关闭。
“严格说,他受伤发生在你们婚姻存续期间,但是你不知道,你也没问过。”目睹江新停眼眶睁大,他继续说,“现在你说,比你更解他,认为是种推卸责任。”
江新停顺着大家目光下移视线,他呼吸几近停滞。
“这是什时候伤?”
结婚三年,他熟悉程思稷身体,显然这次受伤发生在他不知情时刻。
程思稷缄默不语,重重躺回座椅里,并且闭上眼,不打算再多做交代。
程思稷被就近送往医院,好在冻伤还没有严重到不可挽回地步。江新停安顿好他之后,又去看看对面病房组员Mike,他也并被送到这家医院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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