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新停望着那里移不开目光,程思稷用指节垫起江新停下颌,让他和自己对视。但江新停还是从他嘴唇、喉结路亲下来,最后细吻那个伤疤。
这次与前两次xing事都不同,江新停很
程思稷先略过这个问题,将江新停托起来,使他脊背挺直,极具侵略性地盯住他:“跟谁学?嗯?”
江新停还是跪着,手掌撑在他膝头,眼神却没躲,笑得又乖又漂亮,嘴唇还是水润润,他小幅度地抿下,有些贪得无厌意思:“喜欢吗?”
程思稷眯眯眼,眼底盈起那对很浅卧蚕,让江新停心悸。他跳回去回答前个问题。
“对小狗来说,足够。”
程思稷还在恢复期,江新停没让他受累,自己坐上去,引导着程思稷手掌从领口伸下去,移到自己胸口。
程思稷挑起眉尾,在获悉江新停把戏时候,抬手制他手腕,但被江新停穿过指缝十指扣住,继而埋下头去。
会议是公放,电脑持续传出运营总监对新盘开发方案汇报,语调铿锵有力,刚刚想批评细节被错过去,江新停动作使程思稷持续分神。
额上青筋突出些许,他抑制住自己粗重呼吸声,从江新停发尾摸下去,在凸起颈骨处用指尖挑起那根黑色choker系带。
汇报声戛然而止,运营总监礼貌询问:“程总,您意见是?”
程思稷手指顺着系带,向前摩挲到江新停滚圆喉结,那里皮肤脆弱柔软,引起人破坏欲。
阔大衬衣被程思稷从大腿上寸寸往上撩,后来被嫌碍事,干净利落地扯去。程思稷太懂他敏感处,只是最简单抚摸,江新停就已经有整具身躯都被玩弄于程思稷股掌之间痉挛感,像过电。
江新停蜷紧脚趾,抑制住呻吟,低头解程思稷衣扣和皮带,好在都是他早上亲手系,解时候也就不显得复杂。先,bao露是程思稷胸口那处疮疤,在过分明亮灯光下,显出崎岖起伏轮廓。
程思稷皮肤光滑,胸部肌肉恰到好处,不会太过惹眼,但形状很漂亮。以往同他起去泳池或海边时候,总是很惹女性青睐。现下被这个瘢痕破坏,有些触目惊心意味,让人实在没办法再带着平淡欣羡目光去观赏。
可在程思稷身上,江新停永远不会用丑陋这两个字去形容。他每处他都很喜欢,新添伤痛,旧日疤痕,眼角多出缕笑纹,比六年前深刻些法令纹。
这就是婚姻意义,不是因为时光鲜才会生出爱意,而是还爱他困顿狼狈、年岁渐长。爱他攀登顶峰时无上荣耀,也爱他走下坡路时,放缓脚步和背后落霞。
“刚刚说分成部分,还有投资比例……”程思稷尽力让自己声音听上去平稳,但江新停忽然撩起眼皮看他,双黑亮纯柔眸,却配着两瓣艳红、绷得很紧唇,唇底小痣随着动作被隐没,紧接着突如其来刺激将他话语斩断在半截。
“程总?”
程思稷深吸口气,用倒扣掌根托住江新停下颌,食指叩在他喉线上,遏制他进步挑逗。
“小时后,回拨给你。”程思稷立刻挂断电话。
“个小时够吗?”江新停笑意昭彰,难掩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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