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是好琴,琴声如泉音,绷得脆响。而后指尖敲击,优美琴声流淌而出,是小步舞曲,旁等候伴奏小提琴手立刻跟上。
红色裙摆扬起,脚步踢踏,Camille领舞后,其他人也加入其中。程思稷无心炫技,浅浅奏个乐
如座坚固堤坝,程思稷将江新停向身后扯去,拦在二人中间,用不容置喙语气无比清晰地吐露:“Sorry.Heismybetterhalf*.”
那个金发男人遗憾地收回手,表达自己无意冒犯,又朝江新停眨眨眼,指指他嘴角位置,然后转身离开。
程思稷转过身,表情不悦:“他跟你说什?”
江新停耳廓因为他那句占有欲十足宣誓主权而染上绯红,人还有点懵懂:“就问是哪国人,要不要去他酒庄,就在这附近。”
唇瓣开阖,看出嘴角沾抹亮色,程思稷用指腹从他嘴角蹭过去,残余枫糖使指腹变得黏腻。
味浓郁葡萄酒刚入喉,猛地呛进气管,江新停咳嗽着,颇有些狼狈。
俄罗斯人朗声笑起来。
后来两人聊起生意上事,江新停插不上话,又刚好想尝尝摆在甜品台上水果挞,程思稷便松开手,任他自己去拿。人已经走出去很远,程思稷目光还追在那袭白色背影上,今日西装果然很衬他,只眼就选中款式,每处尺码也由他亲手丈量。
时出神,没来得及掩藏眼底粼粼笑意。俄罗斯人好奇道:“Joseph,头次见你笑得这样多。今天有什好事?”
程思稷收回目光,眼底卧蚕饱满,笑意更明显些:“那位江先生,今天答应求婚。”
那里皮肤稍微用力就变红,江新停自己抬起手背,又蹭蹭那里,终于想起将嘴里未咀嚼完毕挞皮咽下。
程思稷眯眯眼,看着他纤长手指,觉得上面少样东西,现在简直素得碍眼。
酒会进展到半,酒庄主人Camille女士换袭红色丝绒长裙,主动献舞。因着刚刚对酒水绝佳品鉴,她在人群里眼锁定程思稷,邀请他为她钢琴伴奏。
程思稷婉拒,推说琴艺不佳。Camille却认定他有双会弹琴手,逃不过她眼睛。
再推下去怕驳女主人面子,程思稷贯绅士,便也不再推辞,打开琴盖,试几个音。
只晃眼没盯住,再投去视线时候,看到个金发男人在和江新停搭话,江新停眉眼动人,侧对着程思稷方向,只手捏着枚餐叉,另只手端着银质餐盘,上面放置块咬口水果塔,表层涂抹枫糖在灯光下泛着玲珑剔透色泽。
程思稷皱皱眉,枫糖和笑容,都太甜。
紧接着,他看到江新停垂下目光尴尬地笑下,显然对目前处境没有预判,而对面男人兴味盎然地朝他面孔抬起手臂。
或许是常来国外,程思稷对欧洲人这种暧昧眼神和过分浪漫奔放性格再熟悉不过,他们初见就表达兴趣,触摸亲吻,只要好感足够,离别时就可以邀请去家里欢度良宵。
程思稷大步迈过去,其间撞到某个人肩膀,他没空看清对方表情,只来得及说句抱歉,终于赶在那个男人堪堪触及之前,用腕部将对方手臂格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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