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躺在柔软懒人沙发里,假装自己是只没骨头猫。
“总之钱你记得用,这就去给你转新。”经纪人快速地挂断电话,似乎不想在听祝君说扎心实话。
祝君叹口气,缓小会儿,慢吞吞去洗澡。
置物架上东西还是成双成对,祝君甚至翻到拆封用半套子。
两个月时间不算长,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安睿气息——有时候祝君也会有错觉,感觉他和安睿并不是分手,安睿只是去外地拍戏,等他回来,他们又能起窝在懒人沙发里,起消磨时间、快乐度日。
“以前他不都是靠你养着嘛,怎,现在舍不得花他钱?”经纪人有些恨铁不成钢意思,“他最近赚钱可多,给你每月转得那些,算不什。”
“没养过他,只是借给他住地方,”祝君睁着眼睛说瞎话,但他在与安睿相关事上向谨慎,并不想透露太多,“也不缺钱,你可以转告他,让他别转。”
“要是说,这通电话其实是安睿意思呢?”经纪人叹口气,“他知道你没用他钱,这几天都睡得不太好。”
“那是他还不够困,”祝君却并不吃这套,“又困又累时候,也就睡着。”
“那这钱……”
祝君拎着两大袋商品回到家中,虽然在门口能乘坐电瓶车,但他依旧累得气喘吁吁——他和安睿起购置健身卡已经落灰很久,祝君躺在沙发上,感觉自己生命像是正在毫无意义地流逝。
他们分手时候,安睿说,如果想他,可以给他打电话。
祝君很想他,但并不想打这个电话。
他们分手完全基于理性考虑,彼此也清楚,切断联系是最好选择。
祝君不想让自己做那个打破默契人。
但这种错觉是不合逻辑,自从安睿年多前爆红,他们聚少离多,见面地点大多在安保严密酒店,即使共处室,厚厚窗帘也要拉得严严实实。
开始,祝君觉得他们是在偷情,后来,祝君觉得自己是个解决生理问题人形挂件,他们在深夜里缠绵,在天亮前分别,没办法好好聊会儿天,甚至不能在分别时轻轻接吻。
这个世界仿佛到处都是摄像头,祝君有时候个人走在路上,也忍不住四处环顾
“没必要。”
“那安睿……”
“他要是还纠结这事,你不妨回他句,你粉丝省吃俭用为你砸钱,不是让你花钱养前男友。”
“……祝君!”
“琴姐,别说什你也不相信话。”
他把酸奶外包装拆下来,用吸管捅破盒酸奶,吸口——很难喝,不是他喜欢味道——
周围外卖已经吃腻,祝君在认真考虑,要不要去雇佣位保姆,他有点轻微恐女,但市面上男保姆太少,即使加价暂时也找不到合适。
安睿经纪人最近有联系祝君,那位经纪人是个高挑美女,做事雷厉风行,对安睿发展能有极大助力。
“安睿给你银行卡,你怎动都没动啊。”美女对祝君态度很好,甚至是温柔,“要不直接把钱转你支付宝,你花着还方便点?”
“琴姐,不缺钱啊,”祝君摸摸鼻子,有些无奈,“自己养活自己很够用,花他钱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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