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不敢?”
“因为它是银戒指,很廉价,配不上你。”
“那现在怎敢?”
“因为意识到,对你而言,最重要不是戒指价值,而是戒指含义。”安睿自下而上地仰望着祝君,“你最想要是爱,把爱送给你。”
祝君有点想怼他几句,说些“太晚”“现在不想要你爱”之类话语,却发现自己说不出口。
“你不是爱妃,你是小王子,”安睿和他咬耳朵,“是霸占小王子恶龙。”
“好吧,恶龙先生,们该进去。”祝君犹豫瞬,揽住安睿腰,“想睡个午觉。”——
所以,为什睡个午觉,会变成,他和安睿睡?
祝君躺在床上,开始回忆两个小时前发生事。
其实就是很俗气堆满客厅玫瑰鲜花,很俗气高高拍完照片就要分给工作人员漂亮蛋糕,很俗气照片墙和影音播放,很俗气工资卡上交,还有点也不俗气安睿。
要最贵商品习惯。
他们下榻别墅距离海岸只有几百米,越靠近海岸别墅越贵,最前面排每晚最低价万八。观海风景和内里配置大体致,但酒店弄个噱头,特地把这排别墅最中间别墅建造得豪华点,标价每晚十万,等着不差钱顾客上钩。
祝君当时坐在登山电瓶车上,刷着酒店APP相关讯息,暗忖不知道谁会拍下最贵那个房间,直到电瓶车停到别墅门口,服务人员做出邀请姿势,祝君才意识到,是安睿定这个房间。
他瞅瞅安睿,隔很多年,终于体会到安睿当年不让他买买买心情。
安睿态度倒是很自然,他说:“这家酒店床品不错,隔音做得也好,不要担心会潮。”
早在法国时候,他就软化,现在更是没什脾气,不得不说,他们在起时光,还真是和谐和快乐。
他伸出手,摸摸安睿头发,然后他听到他自己说:“好吧,收下。”
收下你戒指,收下你爱,收下不算完美你。
祝君伸出
他单膝下跪,送祝君枚戒指。
这枚戒指相比上枚戒指,可以说是普通到极点,虽然保管很好,但依旧能看出略微陈旧气息——它不是钻石戒指、不是铂金戒指,而是银戒指。
祝君倒没有嫌弃,收戒指,直接戴在自己手上——只是戒指太小,只能戴在尾指上。
祝君收拢手指,问依旧跪在地上安睿:“它是不是有什特殊含义?”
“那年在酒吧里,说戒指丢,其实是不敢送给你。”
“不担心这个。”祝君下车,酒店工作人员开始向下搬运行李,“担心咱们旅游次,花掉你部片酬。”
“钱赚就是要花嘛,”安睿轻声说,“再说们难得起出来玩。”
“以后还会有很多机会,们又不老。”祝君说完这句话,反应过来这像是承诺,但他倒是不后悔。
“但想让你和在起每天,都能开开心心,”安睿凑近祝君,挽上他胳膊,“想让你住最贵房子,吃最好服务,看最漂亮景色。”
“……你这个思想很危险啊,”祝君忍不住笑,“简直是昏君对待爱妃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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