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有人陆陆续续地跟刘朝敬酒,刘朝通通来者不拒,面不改色喝下去。
顾文笙坐在刘朝旁边郁闷要死,觉得刘朝这是生气,专门和自己对着干呢。他这郁闷,个人也吞两三杯酒下肚。
刘朝是生气不假,他生气是因为顾让总是不怀好意接近顾文笙。他怎会生顾文笙气?要生也是生自己闷气。
李文惠趁着刘朝和人喝酒,偷偷移到顾文笙旁边,戳戳小少爷腰问:“诶,你家阿朝又帅啊。”
高中时好多人都喜欢这跟顾文笙说刘朝,那时候顾文笙总喜欢别别扭扭地回答:“他不是家。”少年人说话时面上覆着层淡淡粉红,好多人都觉得那样顾文笙好看极,就都这逗他。
“你……!”
顾文笙被顶得哑口无言,刘朝确实没有明确说过自己要不要来……可他那种态度,明明就是不想来!这大人,怎还耍赖啊!
顾文笙挨着刘朝,又不自觉显露出小孩子脾气。他高中时其实就是这种性格,现在好歹是成人,在父母面前都少有这样举动,可到刘朝这儿就原形毕露。
“刘朝,你别光吃饭,和们说说话啊,大家都好久不见,你没什表示吗?”有人起哄道。
“他要开车。”不等刘朝开口,顾文笙先说,他抬起酒杯,态度自然,“和你喝,他可是要给当专职司机。”
,菜基本都上全。
顾文笙看见门口站着木头桩,眼睛都瞪圆。
不是不想来吗,怎又来?
李家小姐看见刘朝果然很兴奋,点儿也不矜持地蹿起来拍自己身边位置,“刘朝坐这儿、坐这儿!”
顾文笙在酒店外面听到是李文惠时是松口气,可这并不妨碍他现在醋起来。小少爷微不可见地皱起清秀眉,嘴角还要强挂着温和笑。
等到大学时高中聚会,再有人这和顾文笙说,顾文笙就已经不会脸红。李文惠那时候就觉得,当年那个清秀俊俏少年是真长大,可以不露声色说客套话,可以笑温文儒雅。
她还是喜欢从前那个少年,现在顾文笙,离她,离他们都太远。可人总是要往前走,她扪心自问,这多年,她其实也
句话化解不必要尴尬,那人只是愣下,立马反应过来,笑着说好。
刘朝知道自家少爷斤两,不常应酬,几杯就能撂倒。他当然不愿意顾文笙隔天醒来难受头疼,刚要阻止顾文笙,就听到顾让开口起哄。
“开车可以找代驾嘛,实在不行就在对面宾馆住晚,要是嫌环境差,去家!好久不见,自然要玩尽兴……”顾让转过头看刘朝,“你说是不是?”
“应该。”刘朝站起身,挡下顾文笙举着酒杯手,把自己手里酒饮而尽。
顾让在旁煽风点火,“爽快!”
顾让要被他家堂弟乐死。分明就在意不得,还要摆出无所谓模样,难怪刘朝那喜欢他家堂弟,顾文笙真是好玩死。
刘朝简单打招呼,婉拒李文惠邀请,走到顾让身后。
顾让被刘朝盯头皮发麻,站起身让出顾文笙旁边位置,坐到离他俩最远座位上。
“你不是说不来吗?”顾文笙挨近刘朝,在他耳边小声问。
“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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