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就是学这个专业
。”
刘朝没说话，转过头皱着眉继续看自己分数。
等到第二次考试，刘朝英语成绩是全年级第二，只差
第
0.5分。
其实顾文笙也只是说说，他敢在刘朝面前称顾让为“顾让”，在顾让面前就只有乖乖叫“堂兄”份，更别提叫顾让给他补习功课。
顾文笙家里关系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每个人说每句话都是有斟酌，每个人对每个人都是客套礼貌。顾文笙不喜欢这样
其实顾文笙成绩也不算差，在年级里也排上前二十，只是对比刘朝又显得不那
够看。
学校在此之前大大小小考试也考几回，每次刘朝都是年级前五名。第次考试后，好多同学都养成考试之前来刘朝这里“拜学霸”习惯。
顾文笙有次也趁着刘朝在宿舍午休时，双手合十拜拜他。结果睁眼就发现刘朝正盯着他看。
“有这个功夫拜
，还不如多看看语文书。”刘朝伸手勾住顾文笙脖子，把人带倒在床上，手虚搭在顾文笙腰上，“现在，睡觉。”
期末考试之前，老师们总爱把“重点”这个词反复强调。
顾文笙舌头碰到刘朝指尖，软湿热触感烫得刘朝指尖抖，他把手收回来，盯着自己手指有些愣神。
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刘朝知道顾文笙有这个讨人厌堂兄。等到后来刘朝真见到顾让，又觉得顾让岂止是讨厌——简直就是让人想直接上手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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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住宿，每星期只能回次家，所以学期过得十分快。
等到大家反应过来，期末考已经将近。
顾让和刘朝梁子似乎是在高中时期就结下。
晚自习返校，刘朝问顾文笙为什不来他家。
“堂哥来。”顾文笙把糕点推给刘朝，示意让他尝尝。
“堂哥？”
“嗯，比大三岁，已经上大学。”顾文笙见刘朝迟迟不动手吃，主动拿起块递到刘朝嘴边，“你吃口。”
整本书全都是重点，这叫人怎背？
顾文笙英语、语文是最差。这两门科目只要肯下功夫，其实都不算难，要是学好，更是容易拿分。
第次考试成绩下来，顾文笙瞪着英语分数看好久，最后终于败下阵来。
“算，周日也别出去。找顾让给补习好。”
“他英语很好吗？”刘朝自己成绩还没看完，听到顾文笙说话，立马转过头问。
“还有个星期就考试，文言文还是不会背！”顾文笙把课本摊开放在课桌上，自己趴在课本上。
“多读几遍。”刘朝把笔放下。
“记不住。”顾文笙把脸朝向刘朝，“又不像你，读几遍就能把课文记七七八八。”
刘朝把刚写完试卷盖在顾文笙头上，“死记硬背。”
“啊……笔油……”顾文笙立马把卷子从脸上拿下来。
刘朝把住顾文笙手，咬口点心。
顾文笙问：“好吃吗？”
“嗯。”
“他来，就出不去。妈总要陪着他。”顾文笙当着刘朝面翻个白眼，“就不明白，他那大人，用得着人陪吗？”
刘朝觉得顾文笙说得很有道理，但不好意思附和。他自己吃剩点心，最后点糕点渣全部塞进顾文笙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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