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样相处没多久就在花期稀里糊涂跟对方回到本原地,还在那里没羞没躁地这样那样……
定是鬼迷心窍啊!
他翻滚几圈,叹口气睁开
石咪咪担忧地守在床边,张脸上写满自责:“之前就说你发烧,你还说没事呢。”
顾桃西拿枕头捂住自己发烫脸颊,哑着嗓子使唤她:“真没事,睡两天就好。你别吵,去外面呆着。”
石咪咪不高兴地撅起嘴巴,气鼓鼓地看他眼,想要反驳,又心疼他带病演戏,最后小声说句:“再去帮你提几桶水来。”
临走还不忘回头看眼,叮嘱站在旁不说话诸离:“诸离,你照顾好小西哥。”
顾桃西听着她脚步声逐渐远去,才敢把头钻出来,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捂住脸歪到枕头上,七窍生烟。
【省略受求饶,攻抱着他站起来】
“是你伴侣,也是你最亲密亲人,小西。”
姚濯慢慢地把他压到粗壮树枝上,在他耳边沉声呢喃:“以后每个花期,们都会起度过。”
【省略受情不自禁】
在不断颠簸视线里,他抬起头看向身侧枝缀满桃花枝干,鬼使神差,竟然伸出手,把它拉到身前。
姚濯闻言,激烈动作停下来。
【省略攻把受抱到身上】
“小西,真想让你看看你现在样子有多美。”
【省略关于受状态】
顾桃西整张脸都是湿,睫毛下眼睛汪着水光,失神到没有焦距。
顾桃西觉得花期真是世界上最害人事情,没有之。
他紧紧地攀住姚濯肩膀,汗湿肌肤黏腻地贴在起摩擦,不想分开秒。
眼前片朦胧桃粉色,记忆仿佛出现偏差,他们初次相遇画面与现实重叠着来回交替。
生理性泪水沿着眼角滴落,他模模糊糊地想起,是,他不是第次见到姚濯花朵,在他刚刚化形,与姚濯初遇那天晚上,地上也样落满模样花瓣。
顾桃西,你只是只小妖。
要死……
稀里糊涂地把人生大事解决。
连家里人都没有告诉!
作为个树妖,既然已经成形有人类羞耻观念,花期就变为件十分私密事情。
草木妖数量不多,极少能遇上同族,成为情侣就更是稀有。
随后在那簇桃花上,落下个轻轻吻。
姚濯动作停下。
“爱你。”
……
与姚濯在山顶厮混整天后果是,顾桃西作为个妖类,竟然罕见地病倒。
身上星星点点都是红粉色,有些是刚刚被吮出来,有些是混着汗液黏在身上花瓣。
片狼藉。
姚濯是个温柔恋人,他向来斯文、优雅,即便在床上,也总是保留着丝清醒,点点引导着顾桃西不断沉沦。
【省略攻今天不太样】
头顶桃花树不断飘下花雨来,落在顾桃西锁骨之上,又被激烈动作震得飘飞下来,洒落在地上。
拒绝不这样求爱,根本不是你错。
顾桃西蜷起脚趾,羞愤地哭出声。
“姚濯……啊……”许是在姚濯本体旁边关系,顾桃西妖丹烫到像要把自己灼伤,情玉在体内搅成澎湃海浪,借着舌尖倾吐而出。
“爱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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