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看着眼前李时,想到他家庭情况,心里叹口气。
“李时啊,你知道今年你就高三吧。”
李时点点头,班主任继续道:“虽然你跟老师说你不想考大学只想拿个毕业证,但老师还是想劝劝你”
李时已经知道班主任要说什,但他还是耐心听对方讲下去。
“最后年收收心,好好学习年,好赖上个大学,大学毕业证总归比高中毕业证有用多,以后出社会也好找工作,你说是不是?”
尽管隔得很远,李时还是眼就认出那个正在走上台身影就是郁衍。
认真说起来,距离上次楼道里那次意外相遇,过去也不过周,这周里,在李时有意无意下,碰见郁衍三回,每回都是以李时主动对方充耳不闻收场。
台上人身白蓝相间校服,站笔直,本身松垮校服愣是被他穿出丝不苟味道,郁衍手握话筒,面上没有过多表情,只认真念着手中稿子。
李时远远看着郁衍身影,听着他经由话筒扩散出来有些失真嗓音,这让他突然觉得今天也不算白来。
很快,稿子念完,郁衍走下台,李时目光追寻着他,看着他走到最西边班级队伍,那是三中重点班,与李时所在班级几乎隔着整个操场。
九月号,李时破天荒起个大早。
尽管他昨天到家时候已经差不多凌晨三点,但依旧在个接个闹铃里挣扎着爬起来。
李时游魂般去到卫生间,路上因为精神恍惚撞到好几次,甚至在刷牙时候,他眼睛都没有睁开。
索性到学校时候还没迟到,这是李时高中生涯里为数不多几次。
新学期第天,按照惯例会有开学典礼。
“嗯。”
见李时应声,班主任脸上露出喜色,刚要再说些什,就被李时打断。
“老师,知道您好心,但是有自己打算,您有劝时间去劝劝别同学,效果会好多。”
“”
接下来就是长达个小时劝说,但不管班主任怎说,李时都是那副知道你是为
接下校领导又上去讲几句话,便宣布各班级带回。
操场上时人群涌动,李时离开回班级人流,独自往教师办公楼走去,这也是他今天来主要原因,昨晚他班主任给他打二十分钟电话让他今天务必来学校。
他们班主任办公室在三楼,李时打哈欠,收起来脸上懒散神情,这才敲门进去。
班主任是个年约四十,有些富态女人,正坐在办公桌前翻看卷子,见李时进来,立刻抬头露出个慈祥笑:“来,坐这里。”
李时喊声老师,从善如流做到对面:“找有什事?”
李时站在自己班级队伍末尾,眯着眼昏昏欲睡,周围时不时飘来些好奇打量。
无他,只因高中这两年,李时在班里几乎是个编外人员,平时上午很少露面,下午来不是发呆就是趴在桌子上睡觉,不参与任何班内活动,也从不主动与其他同学社交。
按理来说,这种学生早该被开除学籍,但不知为何学校对他行为睁只眼闭只眼。
校领导冗长枯燥得讲话终于到尾声,随着句,“下面有请学生代表上台演讲。”
李时眼睛随之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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