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冬天,屋子里虽说有暖气,但是他们所在小区太过老旧,暖气供给没有那给力,李时这样穿着,也是太过凉爽。
郁衍挑挑眉,到底没说什。
“外公睡?”李时问。
“嗯。”
李时嘻嘻笑,扯着郁衍坐在床上,随后缠上去,嘴上解释道:“本来不冷,不过你这提醒,好像是有点。”
春晚开始空档,饺子下锅,李时和郁衍挤在小小厨房里,在蒸腾热气看着个个漂浮起来饺子,窗外时不时响起鞭炮声音,偶尔还能看到朵小小烟花。
李时第次深刻理解岁月静好这个四个字含义。
吃完年夜饭,老人精神有些疲累,早早回卧室休息,李时和郁衍也不是能看得下去春晚主儿,只是陪着外公才乖乖坐在客厅看会儿,老人回屋之后,两人也随之回房间。
李时趁着郁衍去洗澡时间,将自己之前在药店买几样东西翻出来,他没有不好意思,只觉得理所当然。
他前段时间用手机在网上查查注意事项,以及具体操作流程,自信今晚应该可以为郁衍个美好体验,他甚至贴心准备些事后涂抹药膏。
这年春节是李时过往从未经历过。
在他记忆里,幼时新年总是伴随着父亲谩骂、母亲哀泣以及随时可能落到他身上拳脚;长大之后,过年这天他不是在会所周旋在各种难缠客人之间,就是待在自己那间出租屋睡觉,最多醒来时候为自己煮上碗速冻饺子。
与李时而言,这天和往常任何天都是样,唯不同大概就是街上小馆子都关门,让李时每天苦恼去哪里解决下温饱问题。
但这年不样。
客厅电视放着个个节目,具体播什李时也没注意,只觉得热热闹闹,里面每个人都喜气洋洋。
“那去穿睡衣。”郁衍言简意赅回答
两人在起这久,又都是血气方刚年纪,经常在床上亲着亲着擦枪走火,只不过前段时间因为学业和生活压力,两人还算收敛。
但这几天,李时明显觉得不够,表层亲吻触摸填满不内心渴望,他想要更加深入触碰郁衍,在这个人身上打下属于自己烙印。
郁衍推开门时候,就见李时穿着单薄背心和短裤,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
“你睡衣呢?”郁衍走过去问。
李时翻身坐起来,回句:“热。”
他刚跟郁衍把门外春联贴好,春联还是外公买红纸亲手写,李时不懂书法,但也觉得外公那手字很是苍劲有力。
剩下些边边角角福字贴在窗户上,这些都是李时和郁衍写,郁衍书法和外公脉相承,李时字勉强算得上平整。
春联贴好,新年氛围更足,三人围着桌子包饺子,外公擀皮,李时跟着郁衍学包饺子。
郁衍这个人像是天生会做事人,不管什,但凡他要做,必定是最好,就连包出来饺子都要工工整整,如同复制粘贴般。
李时大大咧咧许多,只能勉强将面皮包着馅料黏在起,出来饺子能站起来就是种成功,郁衍见状,倒也没说什,只是将那些躺在砧板上饺子拿起来,重新规整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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